我看向了在远处,微微闭着眼,似乎在打坐阿布扎比,他因该在调养自己的身子:“对了,这些恶鬼都是靠着召唤者而生存的,这头罗刹鬼居然连黄巾力士都打不过,我不如先对那阿布扎比偷袭,也许杀了他就能够消灭这头恶鬼了!好像可以!”我越想越发觉得这个想法可行,便悄悄的摸了过去。
在距离阿布扎比只有五米距离的时候,我从暗处扑了过去,阿布扎比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惊恐的张开眼看着我:“居然敢......”只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我用匕首一下子捅进了心脏,我要快速的杀死阿布扎比,所以在捅进去的时候,又转动了一下匕首,阿布扎比的五官几乎扭曲到了一起,瞬间就死了。
而在阿布扎比死了的同时,忽然一声凄厉的吼叫声响了起来,我转头看去,只见罗刹鬼抱着脑袋,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跌打着,随后化作了一道黑气消失不见,看到这么一幕,我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后背都有些发凉的坐在地上。
等我缓过劲来,看到地上那张染红了的布匹,哼了一声,叫来黄巾力士:“把这张布匹给我拿出去,砍成碎片!”黄巾力士听到命令之后,走了过来,扯着那布匹冲出了外面,一阵阵的劈砍之声传来。
我站了起来后,看了阿布扎比一眼,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阵,忽然发现了一本书籍,有些古朴,还发现了一个小瓶子,我打开那小瓶子,朝着里面看了一眼,顿时就看到里面一个迷的小人儿坐在那里,正是那小伟奶奶丢失的一魂一魄,二人完好无损。
我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小瓶子收起来,而那本古书我翻开来,看了看几眼,微微皱着眉头,随后哼了一声:“这种恶毒的邪法,留着就是一个祸害,哪天被谁得去了,可就要有无辜的人死了!”我想了想,走了过去,来到了前面桌边,拿起了一个打火机,点燃打火机,把那古籍烧的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有留下。
做完了这一切后,我转身走向了那姓冷的年轻人身边,走到那里,这时候他还很虚弱,似乎比之前还要虚弱了,虽然我的辟邪符成功的压制住了他体内的蛊虫的催生,但是那颗金色圆珠没有抓出来的话,只要没有辟邪符,还会继续催生出子虫来,到时候这姓冷的青年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只是现在那些蛊虫在撕咬他的五脏六腑,也让他极为的难受。
“能不能撑住,我打算把胸口的那条母虫抓出来,要是撑不住的话,就活不成了!”我看着那姓冷的青年说着。
姓冷的青年突然遭到变故,家中双亲,双双遇难,使得他的心性彻底的大变,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纨绔和嚣张,只有无奈和后悔,他看着我说着:“我都这幅样子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要是撑不住,大不了就是一死,来吧,大师!”说完后,青年闭上了双眼,一副任我处置的样子。
我看到他这幅不怕死的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果真人都是逼出来的,我想了想,点了点头,随后探出一手,忽然插入了姓冷青年的胸口里,在里面一阵的胡乱抓着,但是我手中则是抓着一张辟邪符,那些蛊虫感受到辟邪符,顿时就四下逃窜,不敢来撕咬我的手。
“啊......”姓冷的青年,五官变得无比惊恐难受,扭曲到了一起,不停的发出尖叫,脸色越发的苍白,而我有些着急,要是再找不到那金色圆珠的母虫的话,这青年就要活活疼死了。
忽然我眼睛一亮,随即猛的一扯而出,那个金色的圆珠被我扯了出来,双指夹着,这时候才看清楚,这是一头金色圆形甲虫,只是这是蛊虫里的一种,至于是哪一种我就不知道了,毕竟蛊术里的蛊虫有上万种,我不可能每一种都认识。
我抓出了那条蛊虫,青年也刚好晕了过去,我连忙拿出了护身符,着急的贴在了青年的胸口,看着胸口,我心中十分紧张,忽然那胸口在慢慢的一点点的愈合着,看到这一幕,我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因为我害怕,害怕拿青年没得救了,好在护身符的效果还能够显现出来。
用光了储备的护身符后,这个姓冷的青年终于彻底恢复好了,胸口除了那一个小小的圆形疤痕以外,就没有别的疤痕了。
“呃呃......”过了一会,姓冷的青年终于醒来了,看到他醒来我才彻底的放松下来,因为我不能确定他的身体是否还会有别的症状出现。
“大师......”青年醒来后,坐了起来,虚弱的看着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随即被自己的胸口完好无损的样子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整整的呆滞了半分多钟,还摸了摸好几次。
“放心,的伤口已经好了!”我看着他的举动,淡淡的说着,随后站了起来,看了看现场。
“多谢大师救命之恩!”青年说完后,也站了起来,摇摇颤颤的跪在了我面前,对我磕头着,我没有去阻拦,因为我必须要受他的礼,要是我不受了他的礼,日后我死了,还要和他有一些因果关系存在,现在受了他的这个磕头之礼,我和这个青年就算是结束了因果关系了。
“节哀顺变!”我看着青年磕完了头,趴在地上陶陶大哭起来,我知道他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才会变得这么激动伤心。
“大师,我想去给那位老奶奶道歉!”青年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我紧张的说着,生怕我不答应。
我听了之后,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到他不是在开玩笑后,点了点头,我也很欣慰,他不仅知道自己的错,还愿意道歉,说明他真的回头了,不再做一个浪子。
“好,跟我去见小伟奶奶!”我说完后,便紧紧自己的外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