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衬衫,在他难耐轻蹭着床单时,雪白的肩头露出,白与黑的鲜明对比让此刻的青年像是诞生在黑暗中的精灵。
夏一站在原地,他没有听到顾玉宁说“好”,所以就这么一遍遍地问着:“可以吗?”
可以什么?
操我吗?
顾玉宁浑身发热,口中的那句“不可以”怎么都说不出来。
衣服被他急切地扯开,在药物的催促下,顾玉宁没有过多的耐心,于是一边委屈,一边无奈轻声说了“可以”。
夏一沉默地挑了下眉,刚靠近,就被顾玉宁急切地贴了上来。
青年面色潮红,浑身衣物凌乱,雪白的皮肤上还带着昨天被丈夫留下的种种痕迹。其中锁骨上的那枚牙印实在是惹眼,夏一不喜欢那里,于是低下头,嘴唇靠近伤口处,轻轻亲了亲,一下下,温柔又青涩。
“疼吗?”
一直像个木头般的少年问道,顾玉宁呜咽了声,大脑中一片浑噩,他忘记了自己当时究竟疼不疼,只记得被留下这枚牙印时,害怕和恐惧是大于痛苦的。
“呜……不要、不要只亲那里……好热……”
他胡乱呓语着,身下还有些泛肿的花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了一股淫水,穴道不停绞缩着,异常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进来止痒。
夏一购买的药物不属于伤害身体的类型,相反,它可以帮助像顾玉宁这种身体有些部位发育不完全的人进行催熟。
仿丝绸材质的黑色衬衫被夏一用牙齿缓慢咬开纽扣,一个个吻痕顺着锁骨往下,在顾玉宁微微隆起的胸前进行了停留。
“呜啊……不……不要咬那里……”
顾玉宁唇肉红润,因为快感到来,下意识扬起下巴,“好热……夏一……呜……不要、不要咬我那里……”
“哪里?”
粉嫩的乳粒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甚至连下方雪白的奶肉都被少年吮了吮,痒意不断袭来,与此同时,身下的空虚感也越来越强烈。
顾玉宁很敏感,他在哭着,每每被夏一吃到舒服时,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
“哥哥流水了吗?”
夏一那双深邃又冰冷的眼睛看着深陷在情欲中的青年,他的肤色是一种不见天日的苍白,哪怕什么表情没有,都给人一种病态的偏执感。
“没、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