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正被抵得舒服,身后之人忽然停住,使得她不满地哼哼,转头却见他cH0U出云凤,拿帕子给她擦拭。
低眼一瞧,才见帕子上红sE血迹,她……葵水来了。
又羞耻又庆幸。
她重新穿戴好,见他盘腿而坐,敛目静气凝神,想必是不好受的,一句话也没说。
车夫是个聋人,后面一批随侍隔着一丈远跟随,所以陈纭倒也不担心方才娇声被听去。
她也不敢惹他,捂着微微发酸的小腹,倚着马车休憩。
一边又十分懊悔方才的软弱。
怎么能就任由他拿捏呢?
郊外的路有些颠簸,陈纭吩咐人煮了糖水,加上g姜,喝下才感觉好了些。
途经驿馆,他们在那里下榻。
“客官要几间上房?”
“一间。”
“两间。”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陈纭瞧了她二哥一眼,冷峻容sE见她瞧来略略含着戏佻。然后对掌柜冷然挑眉。
那掌柜也是会趋炎附势的,被那冷郁气场吓得一哆嗦,忙逢迎道:
“哎呦不好意思,上房刚好只剩下一间了。”
接过牌子,陈纭蹭蹭蹭上楼赶紧把门一关,从里头锁上。
“委屈二哥,自己想办法过夜吧。普通厢房应该还是有的,对吧掌柜?”
门外,气喘吁吁的掌柜无语望向贵气男子。
陈恪微不可闻地g起唇角,抬抬手,“你先去吧。”
“小人告退,贵客有何吩咐可随时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