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嵩山派在此办事,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说话的是‘锦毛狮’高克新,边说边向陆耀阳走来。俩人相隔还有十步的距离,陆耀阳却只是一个迈步,就已经和高克新贴在了一起,随即,高克新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被陆耀阳闪电般拿住了要穴,直接扔出了门外。这时,众人才发现守在门外的弟子,早已倒了一地。
‘神鞭’邓八公忙跑出去看高克新和众弟子的情况。‘九曲剑’钟镇拔出剑指着陆耀阳:“阁下是谁?可是来找我五岳剑派的麻烦。”这个钟镇可不简单,一句话把站在旁边的定静师太也拖了进来。
“岂敢,岂敢,我只是在镇里,救了些恒山弟子,杀了些魔教妖人,特意来告诉你们的。”陆耀阳笑着慢悠悠的说道,眼睛一直盯着钟镇。这时,听到救了恒山弟子的定静师太哪里还忍得住。“我的弟子都在哪里?”
钟镇听到他说杀了那些魔教妖人,脸一下变得煞白,知道师兄的计划已经被这个突然冒出的年轻人破坏了。邓八公跑了回来,朝钟镇使了个眼色,钟镇心中一定,看来那些人只是被点了穴道,虽然没能马上解开,但过得一时半刻想必会自解。
“师太不必着急,那些恒山弟子只是中了迷烟,并无大碍,况且,在下的朋友在那里照看,想来是不会有事的,”
定静师太这才放下心来,弟子无恙,另有人照顾,定静师太是见过陆耀阳旁边的人是令狐冲的,虽说令狐冲因勾结魔教被逐出师门,但是和五岳剑派总还有几分香火之情吧,弟子在那里定是不会有碍了。“那就多谢少侠了。”看来定静师太对陆耀阳和令狐冲的观感都起了变化。
“不用谢,师太还是随我去看看门下弟子吧。”说完,转过身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转过头对钟镇挤了挤眼:“你们嵩山派不去吗?我想你们或许会对魔教妖人的身份感兴趣的。”
钟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死命拉住想冲上去的邓八公。“这里有这么多人要照顾,我看我们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定静师太更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接走出了客栈。邓八公气得跳脚:“师兄,为什么不杀了那人。”钟镇脸涨的通红:“杀了他,你能杀得了吗?”
邓八公显然不服气:“高师弟只是没有防备,被他下了先手。”
钟镇显然被气得不轻,不过不知是被陆耀阳气的,还是被他的师弟气的。“那些门外的弟子呢,你能不能无声无息的一下子摆平,守在门外的那些人。”一句话,把邓八公点醒了。暗自吸了一口气,心想,“恐怕就是师兄也不能做到吧。”
钟镇沉思了一会“我看,这件事要赶快告诉师兄,也只有师兄才能扛得住那人的身手了。”
邓八公现在也不敢托大了:“我们还是现在就把这些弟子都转移走吧,谁知道会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
陆耀阳和定静师太来到了藏7个黑衣人的草棚。“师太这就是刚才和你动手的黑衣人,不过,我看他们的魔教身份有假。”看到定静师太凝目不语,知道她还是相信这是魔教所为,只不过,弟子还在别人手上,不便和他争执。“首先,魔教中人是不会怕别人知道,他们在对付五岳剑派的人,所以不会遮面行动,不但不会遮掩,甚至还要大张旗鼓,让别人惊惧,来提高魔教的威名。”
定静师太实在憋不住了,忍不住反驳。“或许,他们有什么诡计。”
陆耀阳摇了摇头,心想:“还诡计,一帮子老弱病残的,魔教想灭也就灭了,还需要诡计。幸亏现在掌教的是东方不败,他的兴趣只剩下绣花了。要是任我行,明火执仗的就杀上恒山来了,还诡计。”
“师太,其实要知道有什么诡计很简单,拉开面罩看看是谁就知道了。如果还不清楚,他们又没死,我有的是‘满清十大酷刑‘来让他们开口。”
定静师太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满清十大酷刑’,但是听意思就知道肯定是一种恶毒的刑讯方法。对魔教之人她倒没有迂腐的要陆耀阳手下留情。再说定静师太也想知道,魔教处心积虑的要对付恒山派的目的。拉开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面罩,定静师太俯下的身子抖动了一下。陆耀阳看不见她的脸色,但是知道一定不好看。定静师太忽然快速的拉下剩下人的面罩。又仔细辨认是不是刚才和自己对敌的人,最后才死心的叹了口气。
陆耀阳在她快结束时才悠悠的道:“暗算你弟子的人,想来令狐兄也已经全部拿下了。你还可以去那里问问,魔教对恒山有什么图谋。”
定静师太只是在武林这种大环境下,对正邪过于执着而已。如今知道了黑衣人的身份,再想想刚才和钟镇的对话,怎么会还不知道是谁想要恒山就范。“不用了,这些人还是放了吧,我们去看看门下弟子的情况。”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不管嵩山还把不把恒山看做一家,但是外面说起来五岳剑派还是一家的,要是让人知道恒山派三番两次被嵩山派给打了埋伏。还不让整个武林当作笑柄。定静师太也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恒山派没有吃什么大亏,弟子也没有什么损伤。不过,这都亏了陆耀阳和令狐冲了。
陆耀阳带着定静师太一起来到令狐冲那里,令狐冲早就把恒山众人救醒。此刻一众莺莺燕燕看到定静师太来了,哭的哭,笑的笑,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令狐冲冲着陆耀阳苦笑了一下。俩人一起走出院门,把这里的空间留给了恒山众人。
“怎么样,你有没有询问那些蒙面的人来历。”陆耀阳和令狐冲来到院门外的古树旁。三四人合抱的大树下,还有石桌石椅。俩人随意的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