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哪里知道,这秦铭回来,还对他上奏的这事儿做了决定了?
“陛下……臣知错,可是这昨天情况紧急啊,下面的人只能决定保大了……”太仆寺卿跪下说。
秦铭哼了一声:“朕还没有把奏折批下,你就敢擅作主张?太仆寺卿,你没有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还是说你敢违逆朕的意思?”
“绝对不敢啊陛下,臣……臣当真是……没法选择,求陛下赎罪……”太仆寺卿着实吓到了。
秦铭哪里肯放了他,说:“你问问满朝文武,但凡上奏的折子,那件事不是由朕或者朕允准的人批示后才可以去做的?
关于母马难产保大保小的问题,朕还没有给你决定你就擅作主张,好大胆子,你眼里哪里有朕?简直是欺君罔上,来人!”
几个禁卫军立马冲进来,见到这一幕,太仆寺卿心想真他妈完了,这是要打自己板子了么?
谁知秦铭大喝一声:“把这个眼里没有朕还欺君罔上的逆臣给朕拖下去,斩首示众!”
此话一出,满朝震惊,太仆寺卿吓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忙趴在地上说:
“陛下,陛下……饶命啊……臣只是犯了小错,罪不至死啊陛下……”
和太仆寺卿一样和秦铭不太对付的一些官员脸色也难看,其中,都察院右都御史出列:
“陛下,只是一匹马而已,这事儿没必要闹的这么大啊求陛下明鉴开恩……”
秦铭冷笑一声,没有说话,看向地上的太仆寺卿。
太仆寺卿急忙说:“是啊陛下,一匹母马和一只小马而已,微不足道啊陛下,陛下您不可为了这区区一匹马就杀了微臣啊……”
秦铭哼了一声:“都不必说了,此事颇重,非杀不可。”
太仆寺卿气的,怒吼:“昏君……你为了区区一匹马杀重臣,你是昏君,昏君……”
秦铭眼皮微抬:“这种大事,你没有得到朕的指示就擅作主张,眼里无朕,还不该杀吗?”
“什么大事?那分明就是芝麻绿豆的小事。而且那只是一匹马而已,只是一匹微不足道的马。
你身为皇帝,却因为奏折上关于一匹马那点儿事要杀臣子,你哪里来的道理?”太仆寺卿大喝。
秦铭笑了,随即说:“众卿可都听清楚了?他太仆寺卿口口声声强调那只是区区一匹马,说那一匹马微不足道,说奏折上说的只是芝麻绿豆的小事,还说朕不应该为了奏折上那点儿事杀他。”
文武百官都互相对视,都表示听清楚了。
可随即秦铭脸色一沉,带着怒气和威严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