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锦,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看着那位方医生不像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应该只是想着出去转转,他不是说晚些时候会给你电话吗?那我们等着就是了,我看你这段时间怕是累坏了,咱们先回去吧。”卓维想了一下便安抚自己妻子道。
“老公,可能在你们看来都觉得我刚才是在是小题大做,你们不知道,在我来之前我哥再三叮嘱我一定不要惹这位生气,你别看他年纪轻轻,他那医术可是连闫叔都自叹弗如,昨天首都那边还派来一位十分了得的巫老,他都跟我们说方医生可能是唯一的希望了,让我们千万重视,刚才方医生也是好心,安安你刚才真的有点冲动了,唉”说罢任婉锦也低声叹了口气。
她之前也是脾气不知道收敛,差点就冒犯了方医生,幸好自己的兄长阻拦了一下,不然现在怕是哭都没地哭去,结果自己儿子也这么不知轻重,真是
“闫叔?你是说晋宁的那位闫老?”卓维对那巫老不甚了解,但却是听到过不少关于这位闫老的传闻,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享誉全国,他就算远在香港,都听到过不少医生提到过这位,个个都是推崇备至。
闫老的名声这么大,任婉锦却说连他都对那方医生的医术自叹弗如,想来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诓他们,若那人真这么厉害,那自己儿子方才怕是真的有些冒犯了,思及此处,卓维的脸上不禁也变得严肃起来。
“爸,妈,我知错了,晚些时候会跟那位方医生赔不是的。”那卓安见到自己父母皆是一连=脸严肃,后知后觉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事情了,便老老实实的说道。
卓安作为卓任二人的独子,平时还从未遇到这种需要他低头认错的事情,只是他刚才听自己母亲的一番话,惊觉那人竟然是能救自己外公的唯一人选,心中也是一个咯噔,因为自己母亲对外公的挂心他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这事有多么重要,再者,他对远在晋宁的外公也是挂心的不得了,这下还哪里在乎自己的那点委屈!
“也只能先这么着了,你们先去吃饭吧,我现下没什么食欲,就先回家了。”任婉锦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深觉很是疲惫道。
“妈”卓安见状更是心疼的不能行。
他现在是真后悔刚才自己说的那两句话,怎么就不能忍下来呢?那方医生说的症状又没有错,想来也是没有恶意的提醒罢了,自己干嘛就非要反驳呢?平白无故惹得自己母亲烦心,真是不应该!
“年轻人,我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应该是大陆来的吧?”
方锐坐上一辆出租车之后,那司机师傅很是热情的开始交谈道,而后便给方锐介绍起了香港的一些十分出名的景点,特产以及小吃等,方锐听的津津有味,两人交谈甚欢。
“虎哥,那人现在落单了,卓维的保镖都没有跟着。”
方锐没有发觉,有一辆黑色的suv紧紧的跟在自己乘坐的这辆出租车后面,这辆车贴的是那种防偷窥的单边可视太阳膜,车身很明显的要比寻方的suv要大上一圈,连车牌也没有挂。
“哈哈哈哈,那啸天堂真是好大手笔,五千万买这么一个年轻人的命,就算是死也不亏了!这种生意要是多来两单多好,哈哈哈!”驾驶着这辆黑色suv的人一手拿着一瓶度数极高的白酒灌进嘴里,耳朵里戴着一部卫星电话,哈哈大笑道。
“五千万?!”车上另外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五千万对那些最顶级的豪门、集团来说自然不值一提,就是一个数字而已,但是对大部分人而言都是一笔不敢轻易肖想的天文数字,而这些穷凶极恶之徒自然也对这么一大笔钱心动不已、贪婪不已。
“虎哥,我们准备怎么办?”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却充斥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和嗜血的残忍。
“哈哈哈,自然是上去干他娘的啊!这破地方可没少出过事,想来那翱鹰队应该也习惯了!哈哈哈”那虎哥闻言丧心病狂的笑了起来,一副精神不太正方的样子。
“砰——”
只见那辆黑色suv降下来一边车窗,而后伸出一管漆黑的枪杆,赫然是一把机枪!握着它的人稍作瞄准,便扣下了扳机,直接一枪击穿了前面那辆出租车的后车轮,射出子弹后的枪管还冒着丝丝黑烟。
“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