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娘娘明鉴,草民与殿下无冤无仇,怎会去谋害殿下?而且,草民一介废人,怎么可能伤得了殿下?”
“就因为如此,你才另辟蹊径,假意靠近殿下,给他带吃食,趁机谋害。”
太妃所言,令时样锦快崩溃了,这是怀疑她下毒?她是脑袋被门夹了去下毒,天下谁人不知神医林笙与叶谨言形影不离,下毒就是自己给自己留把柄,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太妃,草民真是冤枉。殿下身边有林神医,我岂敢班门弄斧啊!”
“还说冤枉,这烤鸭是从哪儿来的?”
太妃甩出剩了半包的烤鸭,时样锦傻眼了。烤鸭怎会被发现?不行,她决不能承认这是她送来的,只要他们想要光明正大地弄死她,只需在烤鸭上随便撒点儿毒,那就人赃并获了。
“草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啊!”
太妃一脸愤怒,唤了两旁左右手,“来人,给哀家打,就不信她不招。”
那些人得到命令,将时样锦按在地上,扬起木棍就打。
棍棒加身,说不疼那是假的,时样锦此刻只恨自己无权无势又修为低微,一边是冷酷无情的摄政王,她得罪不起,另一边是身份尊贵的太妃,她也得罪不起。
事到如今,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这烤鸭是她买的,一旦承认,必死无疑。只要她不认,凭借时家的由头,在太妃面前,许是还有一线生机。
“草民……真的冤枉!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打!打到她说为止!”
时样锦清楚这太妃怕是要屈打成招,但她不能说,三年折磨她都能挺过来,她就不信,这一顿毒打她挺不下去?
那些人下手也确实够狠,每一棍落下都是加注了玄力的,虽然不致命,却也让她疼得厉害。时样锦又被两个人按着,动弹不得,更别提躲避,不过一刻钟,她只觉后背火辣辣的疼,她本就消瘦,骨头都疼了起来。
旧伤再添新伤,她的口里涌上一股腥甜,她压下不适,依旧坚持,“这不是草民……做……的!”
忽而一个护卫过来,在林笙耳边说了什么,林笙脸色一变,匆匆离去。
林笙几乎小跑地来到叶谨言寝室,看到叶谨言脸色惨白地躺在塌上,他迅速运起玄力,帮叶谨言治疗,不肖片刻,叶谨言悠悠转醒。
“殿下,你觉得如何了?”
“好些了!”
慕隐火急火燎地冲进来,跪下,“殿下,有消息了!”
林笙眉头一皱,“慕隐,你没看到殿下身体不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