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大会如此重要,姐姐切莫掉以轻心。”
“这次定然会再夺魁首,妹妹不必担忧。”白浅清浅笑回道,绕过一群人,继续向楼上走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春南当即反驳。
白浅亲闻言停下脚步,转身打量着春南半晌,后才开口,语气冷漠:“妹妹是觉得我无法夺魁,还是觉得我们烟雨楼无法夺魁?”
“你莫要曲解我的意思!”
“是不是曲解,妹妹心里应当明镜一般。”白浅清回道,后转身回房。
春南说得对,她不能掉以轻心。好多人都在虎视眈眈这个位置,她可以放弃,但烟雨楼不能。之前是无心为之,但今年白浅清必须要夺魁,不论最后结果如何,以花魁身份离开,总是带着光彩的。
白浅清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衣裙上的藕粉刺绣,心下有了盘算。
以往,她穿什么,这条街上的人便会跟风买什么。瞧着春南那套衣服,的确是她之前的风格,而今年若是想夺魁,就要弄一些客儿们之前没瞧过的风格。
想到此处,白浅清突然有了主意,风情万种见过了,那娇媚可人是否更能引起不一样的保护欲呢?
如此设计,之前的想法都要推翻重来,时间很紧容不得半点马虎。
之后几日白浅清几乎日日在编曲排舞,为了保留众人的好奇心,她甚至连苏景焕也闭门不见。
半月来,只去看过莫晓几次。
而几次下来,白浅清发现莫晓那本就不大的屋子里,日渐堆满了书籍。
“怎地开始学习了,你不是最不爱看这些吗?”白浅清问道。距离花魁大会不过三日,届时要穿的衣服也做好了。
白浅清到店里取了衣服,后便转道来了莫晓这里。随手拿过一本翻了翻,见上头皆是批注,但字迹却很明显出自两个人之手。
一个笔锋凌厉,一个稚嫩可爱。
“齐王的书?”白浅清疑惑问道。
莫晓正在桌前苦读,闻言猛地从书堆中抬出头,颇为震惊开口:“姐姐怎么知晓?”这是他与齐王的约定,说了绝不会告诉姐姐的啊!
“他的字我认得。”白浅清敲了敲书本回道,“坦白从宽,交代吧,你们背着我都谋划了什么?”
“也没什么...”莫晓有些心虚,瞥了一眼白浅清后,开口言道:“那日受伤后,王爷来找过我...说我若想保护姐姐,那就要有所作为。”
“王爷说出仕是一条路,他可以让我先在王府当书童,还可以为我请先生,但要看我有没有这个让他费心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