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儒玉有些后悔跟这种人做朋友了,岛国某些极端分子,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文化被这家伙说成了这样,还不得切腹自尽。
“别看她们在这种地方工作,见识广着呢,什么都跟聊得来,她们的工作就是察言观色,跟人聊天,不仅聊天,还得聊得心里特舒坦……”
“得,们这些腐朽的玩意儿我是无福消受,我就一个问题,是不是常来这地方?”
“也没有啊,我就是……”
“我保证不跟明辉说。”
“好吧,是经常来,生意需要嘛,逢场作戏而已……”
“那跟这儿的工作人员熟吗?”
“不熟。”
闫儒玉点点头,心道只好另想办法了。
“可我认识这儿的老板。”
“我擦!”闫儒玉朝秦守如肩膀来了一拳,“什么时候学会大喘气说话了。”
秦守如笑道:“这儿的老板挺年轻的,是个海归,混血,老妈是H市人,老爸是个英国人,祖上还是英国的什么贵族来着……”
“怪不得。”闫儒玉又环视了一圈屋内的陈设。
“他经常在这儿吗?”
“不,人在英国,这个点儿……危险,八成已经睡了,不过查案重要,需要得话,我这就给联系。”
20分钟后,夜店经理亲自接待了两人。
大概是因为老板亲自来电话交代的原因,经理的态度特别好。
“二位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我能帮上忙的,一定知无不言。”
“前段时间条子来找过们吧?”
秦守如诧异地看着闫儒玉。
条子——如此称呼自己的警察,大概也就他一个了。
“是来过,说是有个客人从我们这儿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