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潭般的眸子凝视她半晌,他才替她掖好被子带上门。
清早,温婳醒来后怔怔看着天花板半晌。
脸颊粉红一片。
怎么回事!
她为了躲那种事故意借着生闷气的由头在温家留了那么些天,效果也很有成效,回来他都顺着她不留她睡主卧了。
可是为什么,她晚上会做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梦?
虽然不是少儿不宜的那种,但也有他八块腹肌的好身材。
梦里的情景是昨天她去房门喊他吃饭那会儿。
不知怎么,她手刚敲下去,开门的人身上的浴袍就被她抖落了。
反应了一会儿,席漠拽着她抵上墙,缱绻沉溺的气息从她眉心吻到鼻尖。
鼻梁那块的触感特别真实,她现在想起鼻梁都隐隐约约有酥麻感。
这男人,要了命了。
下楼吃了早餐,她收拾了一会儿出门。
难得悠闲的清早,男人穿着冷调的家居服,长身而立,侧影清冷英俊,在给门前的花圃浇花。
实在是赏心悦目,温婳不动声色看了好几眼,在他抬眸过来时恢复清淡的表情。
看着挎包包的她,显然要出去,席漠眸子微微顿了下,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的一秒。
“要出去?”
“对,去见室友。”
“在哪儿,我送你。”
“市中心体育馆那边,有点远,我自己开车就好,不麻烦你了。”
语气客套得不像夫妻。
男人脸上神色不变,嗓音淡淡,“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