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县属于严寒地区,昼短夜长,太阳升起的时间很短暂。
冬日带着薄温的阳光渐渐从旧桌上移走了,房间顿然变的黯淡。
可屋子里的温度却在急遽上升着,玻璃窗上甚至开始浅显出一层淡淡哈气,可见激烈。
随着太阳光的隐去,尹睿只感觉大脑严重缺氧,很长时间,他呼气跟不上吸气,有那么一刻,他觉得他的心脏几乎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呼吸。
今天的一切,此时的秦阔,真的让他惧怕又着迷。
让他止不住哭泣,却又忍不住溺死在秦阔的温柔与霸道中。
尹睿白皙干净的脸庞开始变得泥泞,红红的眼睛潋滟失焦却又乖的像只小兔子,从有实质的刻痕到无实质的气息与呼吸,全都是他的烙印,一切的一切,都满足了秦阔以往的癫狂妄想。
直到尹睿快厥过去,秦阔才终于捧着他的脸,给他一记深吻,在尹睿心脏即将枯竭的时候,大发慈悲放过他。
一结束,秦阔就迅速为尹睿整理起凌乱的衣裳。
秦阔手指灵活有序,目光明锐凌厉,又恢复了以往的沉稳清明。
只有尹睿久久未从这过分激烈的情绪中缓过神来。
他吃力的收回仿佛被撞散了的灵魂,隔着泪雾看着秦阔,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低头为他整理的秦阔,敛眉认真的样子,霸道又温柔,强大的气场让人望之生畏,又帅气的让人无法呼吸。
这样的男人,他应该早点爱上他的。
或许,他比自己想象的更早就爱上了他,只是不自知罢了。
为尹睿拉好羽绒服,秦阔抬头就对上尹睿溢着泪的眸子,心头猛地一阵疼惜,他用指背抹去尹睿睫毛上的沉甸泪水,低头吻过尹睿眼底的泪,抱着人闷声道:“抱歉,失控了。”
“没。”尹睿顺势依了过去,过度消耗后仍没有气力,以至于声音都软的一塌糊涂,带着软糯的撒娇:“我……没不舒服。”
秦阔轻轻为尹睿按着背,得到缓解后,发麻的腰这会才感觉到一阵阵酸疼,难受的他龇牙咧嘴。
尹睿抓着秦阔的羽绒服闷声嘶了一声后:“嘶……我昨天有没有说过你干啥啥行。”
“……”秦阔手下顿了顿,他有可能猜到尹睿要说什么了:“嗯。”
“嗯。”尹睿缓了口气,嘴角噙了一抹坏笑:“加一句,阔哥,你干啥啥行,打.洞最行。”
“咳咳……”秦阔一晒,怎么也想不到尹睿会冒出这么新鲜又羞耻的词来,但是,他还是笑接过这个新封号:“谢谢老婆大人夸奖,我上辈子是土拨鼠,钻研深刻。”
“嗯哼。”秦阔竟然主动讲冷笑话,尹睿有些意外,暗暗挑高一眉:“那继续努力,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