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欠收拾。
这话对萧静好的震慑力极大,毕竟和尚的战斗力到底强到什么境界,作为当时人,她最有发言权。
她顿了顿,不惧危险,不惧恐吓,就着这个姿势,玉手从他胸前的缝隙里钻了进去,外衣,中衣裹,里衣,最后落在他结实而滚烫的腹肌上!抚摸缠绕……
湛寂全身僵住,呼吸变得断断续续,知她大胆,没想到她尽如此不知死活。
“你再这样,我就顾不得你手上有伤了。”他在她唇边警告道。
她手不见停,又摸索到他腹部,软糯一句:“是这里吗?还是……更下面。”
湛寂眸中翻涌成海,看她的眼神彻底变了样,长手一伸,寻到了根为她包扎伤口没用完的白布,顺势将她受伤的手固定在了床头!
不长不短,不松不紧,但绝对是挣不脱的那种。
“唰——”,清脆的撕布声响起,她做功精致的华服从领口一路碎了下去,且还不止一件,金丝凤袍,白罗中单,红色抹胸,此番却如纸一样被他齐刷刷撕开!不给她任何喘气机会,忽然间她好似被剥去壳的鸡蛋,吹弹可破的一切,就这般不着一丝袒露在他赤红的眼底!
萧静好大惊,心头狂颤,睁大眼睛难以置信望着眼前男人!伤手竟被他被栓了起来,不知只是因为怕二度受伤才这样做,还是……别的原因。
这让她羞愧难当到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脸颊红得能滴血,她只能用另一只手挡住面前的春光乍泄,却显得十分捉襟见肘,顾哪里都不是。无奈之下只得放弃遮挡面前的单手,试图把湛寂往下拽,与此同时自己也贴上去。
湛寂侧躺着,一手勒着她细腰,一手捏着她衣袍随时都有一撕到底的可能。面对她毫无力度的拉扯,他巍然不动,看她扭动,看她羞愧,看她顾此失彼。
也就是现在,她才翻然悔悟,自己这点道行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在这方面,眼前这个男人永远占绝对的主导地位。
白日里光线正好,她每一寸肌肤如碧玉般闪亮,就这样被他欣赏着,挑逗着。她想自己贴在他胸膛上,却因为手的缘故,活动范围有限,根本够不到。她想翻身趴着,却被他死死扣着腰肢,根本使不上劲儿。那一刻萧静好血液飙升至天灵盖,又脑又羞。
“褚北……”她嘤嘤喊着,眼中水雾缭绕,主动伸脚缠着他。
“怎么了?”他的声音温柔如水,更像是在哄她。
萧静好仰头,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千言万语都只化作一句软软的,“褚北……”
他饶有兴趣看着,不做回答。萧静好没办法遮挡,索性把靴袜蹬掉,用脚指,顺着他的脚一路往上……再往上。
湛寂浑身猝然起火,额头青筋直跳。她只知她现在燥热难耐羞愧难当,她又怎么知她的每声喘息,每次呼喊,没次扭动都是让他疯让他狂的罪魁祸首。
“唰——”,他手上的力道比方才大了十倍,凤袍一撕到底。
“师父……”萧静好彻底失控,失声尖叫,当即蜷缩起身子。
他终于凑上前,将她狠狠按进怀中,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尽情吸吮,忘乎所以与之缠绵,撕咬,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