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发现面对着苏杳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小兔子这才回来几天?这是怎么了?被其他的妃子欺负了?叫皇兄罚了?自己不小心划的?......
燕昭努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怒,控制着自己不要上手摸上去。
“没怎么?那怎么流血了?”燕昭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山羊胡子的御医抬头看了一眼,又耷拉着眼睛低头去查看医书,显然是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
苏杳紧张兮兮的捂着自己的帕子退后一大步,准备从旁边溜,燕昭长腿一跨直接将人拦住。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小兔子都不敢开口说?看这眼神闪闪躲躲,可见是被人欺负狠了!
燕昭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将苏杳的帕子扯掉,做好心理准备准备在上面看到个红手印或者一道血痕什么的,却见到苏杳白净的脸上,一个小小的突起,血居然都上从上面流出来的,一时傻住。
苏杳愣了一秒,接着直接拿手捂着脸,低头带着丫鬟从燕昭身边匆匆走过。
天啊,还有比这个更尴尬的?
袭人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忍不住的想笑,抿着嘴努力绷着脸,自己遇到这两人的事情怎么总是这么好笑。
苏杳一脸的郁郁不平,想起方才的丢脸样子:“本宫去跳护城河算了。”
冬雪跟着苏杳的时间还太短,不明所以,一脸不解的看着袭人暗搓搓的笑,苏杳在那儿痛心疾首。
太医院内,燕昭迷茫的拿着沾了血的帕子,问山羊胡子:“方才,苏昭仪怎么了?那脸上......叫人用针扎了?”
山羊胡子从架子上找到了金疮药扔给燕昭:“方才那位娘娘是有些上火了。”
上火?上火??
看着对方还是一脸的不解,山羊胡子简洁的吐出两个字来:“长痘。”
“......”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苏杳看着对面姗姗走来的玉美人,对方的眼神饶有兴味的在自己脸上转来转去。
“苏昭仪万福金安。”
平时怎么不见行礼?今日倒是学乖了?回宫的路上也能遇见,也是闹心。
“免礼平身。”苏杳不欲多作交谈,带着人就准备走了。
“昭仪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捂着脸呢?难道是自觉无颜见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