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浩走后，信息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站在信息室里的二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我说，老板都来了，这说明我们太烂了还是事情太严重了？”终于，桑鹿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我们没那个能力捉住这只非生物而已。”林雏鸿长呼一口气，“或许，如果钱蔠闲着的话，他也许并不会亲临，而是叫他来。”
钱蔠是他们的前辈，正在另一个地方处理命案。他作为徐老板的员工五个多月了，而林雏鸿，撑死也是在职不到一个月的萌新。
“始终还是我们太菜了啊……试灵师这一行真的不好做啊！”
桑鹿所应聘的职位正是试灵师。而试灵师这个词，也是从徐音浩开始才有的词，也就是一种新型的行业。徐音浩就是想组织一群人去着手处理这些离奇的事情捞点钱。在这个年代，试灵师真的太容易挣到钱了。
虽然他们并没有什么名气，案子也相对少一些，但只要处理一件事，挣到的钱就够吃两个月饱饭了。可毕竟做试灵师非常危险，随时都可能丧失性命，技法也很复杂，不那么容易掌握。所以也没什么人来应聘。徐老板所招到的人中，桑鹿算是第三个。
“别抱怨了，入职久了你就会经常这么感觉了。”林雏鸿道。
“也就是说过去你处理过得案子里，每次都有人来帮咯？”桑鹿打趣道。
“……”
你以为你很幽默吗？
“当然不是次次……”林雏鸿咳了两声。
“也就是说大部分咯？”
“……”
“你说谁处理的案子大部分都要人帮？我告诉你，之前就算有人帮，也是少部分。”林雏鸿虽然语气十分平静，但感到十分难堪，走出了信息室。
“你一开始带着我来处理案子的时候不是说这种案子非常好处理吗？”桑鹿依然不放弃，显然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林雏鸿一句话都不说地下楼了。他这时的心情，估计光脚趾都可以抠出三室一厅。
“还要等很长一段时间，要不咱去这所学校附近的小吃摊吃点烧烤啥的？”桑鹿见他一语不发，试图与其对话。
可林雏鸿依旧一语不发。
“我请客？”桑鹿试探道。
“一言为定。”林雏鸿回答得特别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