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婆婆端着施知鸢的汤药出来时,就看见他俩言笑晏晏。俊男美女,总是赏心悦目的,曾婆婆也不由得多看一会儿,再进去,“是我太久不出世了?现在的年轻人都长得这么好看么?”
施知鸢笑,接过汤药,“没,是我们仨长得好看。”
曾婆婆咂咂嘴,“真不谦虚。”
施知鸢皮皮地笑得更开心了。
商安歌见曾婆婆没有再去取取药的打算,“我的药呢?”
“你的不着急。”曾婆婆随便应付句。
商安歌觉得自己这王爷当的有些凄凉。手底下的人这么不把他当回事。
施知鸢对商安歌惊讶道,“你生病了么?”
商安歌撇着嘴,略带丝委屈地点点头。
“别担心他了,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曾婆婆指指汤药,“快喝。”
那汤药闻起来苦极了,而且不知道加什么材料,闻起来让人作呕。施知鸢狠狠心,掐着鼻子,一脸痛苦地把汤药灌进去。
“又不是小孩子了。”曾婆婆嫌弃地把空碗拿回去。
商安歌从衣袖里拿出来枚果子,递给施知鸢,早怕她会觉得苦,“刚去采的,除除嘴里的苦。”
可惜,没有蜜饯。
救星啊!施知鸢眼睛都亮了,连忙拿过来,开心地咬口,结果脸一皱,酸得呲牙咧嘴,“好酸呐。”
商安歌有些意外,又拿出来个,自己也尝尝,而后点点头,“是酸。”
“……。”曾婆婆心道,不,我最酸。
曾婆婆寻处地坐下,看看外面的明月,有些想她的老头子了。
施知鸢还没忘商安歌生病的事,裹着毯子,着急地问,“你哪不舒服?”
商安歌就像说他今天穿的黑色衣服似地说,“总会心乱跳,脸热,发呆。”
施知鸢蹙眉,噘着嘴,“我最近也这样。”
“咱们这病严重么?”施知鸢闹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