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肯定是的!”
候远钦神经质一样点头,自言自语:“将星璀璨,南王主兴,紫微东移,这场动荡,是南王引起的!荧惑守心,帝星黯淡!预示着国主要败!”
裘恨天听得眉心狂跳。
“侯师,以你看,本王该不该出十万白虎军,去征伐徐牧天?”
候远钦沉思良久没说话。
裘恨天也不催促,无声等待。
良久,候远钦长呼一口气,看向裘恨天,双手一拱:“我王,属下有上中下三策。”
“何为上策?”
候远钦道:“紧守西原兵马,严密排查,驱除各处密探、摘掉各路心腹,以南北越国有犯境举动为由,拒绝出兵,静观其变。”
“何为中策?”
“出十万白虎军,却不出力,虚晃一圈,无损归来。”
“何为下策?”
“从国主之令,诛杀南王。”
裘恨天沉思。
良久,他道:“出兵。”
“我王是打算?”
裘恨天笑了笑:“国主心机如海,本王若是拒绝出兵,只怕会让国主忌惮之心浓到极致,步徐牧天的后尘,所以这兵,必须得出,而且还得出十万最精锐的白虎军。”
顿了顿,裘恨天又道:“但本王可不会傻到胡乱去跟徐牧天拼命,坐镇西原许久,也是好久没出去走动走动,侯师,点齐兵马,随本王出去耍耍。”
“喏。”候远钦恭敬行礼,退了出去。
“记得吃疗伤药,你是本王最依赖之人,身体为重。”裘恨天又道。
候远钦感激点头:“谢我王,属下知晓。”
半夜里,马蹄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