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渐渐安静下来。
“全场总票数为八百一十二万三千六百票，第一名练习生的票数为三百八十七万票。”
？！
这是什么概念？
近一半的人都把票投给了第一名，其他人加起来的总和也就刚过一半不多。
沈予亦听了立马转头看向付念，黑眸渐深。
“所以第一名是沈予亦...”
张钰一开口，众人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呢，还是付念呢？”
虚惊一场。
付念也莫名紧张起来，这要第一真的是她，那...
付念心里咯噔一下，沈予亦C位出道的最大阻碍不就是她自己了吗！！
“好了，我也不卖关子了。《出道吧少女》第一次顺位排名，获得第一名的是——”
“付念。”
沈予亦听后抿了抿嘴唇，抬起手和台上台下的人一样为付念鼓掌，她凤眸一转，瞥见了付念脸上的震惊和不安，心里的那丝失落反而放下了，她上前两步，轻轻抱住了付念，她没有拿话筒，而是身体前倾，附在付念耳边小声说，“念念，你值得。”
“不是，我…”
付念哪怕对这个结果有所感知，依然发懵地看向沈予亦温柔的神情。沈予亦眼神干净，她松了抱着付念的手，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快点发言吧。”
接着，沈予亦往旁边退了几步，往边上站，给付念让开了位置。
“首先真的非常荣幸获得了第一的位置，感谢爱豆制作人们的喜欢…”
付念依旧是说着跟之前差不多的话，但是心里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同了。随着节目录制的进行，付念越来越感觉到她和粉丝大众之间隐隐约约的实感。
你创造我，我回赠你。
大概就是爱豆和粉丝相依相存的快乐，尤其是付念在洗手间曾听到的一句话，让她印象深刻——如果不是还有那么多粉丝在投票，真的就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