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问”了总裁办的所有人,瞿耀也没找到一个亲眼见到其他人动我电脑的。
“但我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他有一点点得意。
那天虽然我是一个人去的食堂,但有几个同事看见了我。
他们比我去得迟,又比我走得早,证明了发送邮件的那个时间,我的确不在电脑前。
找不到发送邮件的人,暂时只能从合同的来源着手去查。
“合同只可能从那边弄到,可的电脑没被人动过,也没被黑……”我摸着下巴想了很久,突然灵光一闪:“和lb公司的人,一般是怎么联络的?”
“发邮件啊。”瞿耀说完倏地睁大了眼,用力地一拍桌子:“对了!邮件!”
他慌忙火急地摸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来一下我办公室,现在!”
十多分钟后,早上我在大会议室见过的那位调查小组里的电脑高手李鹤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看一下,我的邮箱有没有被盗过。”瞿耀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了他。
又十多分钟过去,李鹤说:“倒没有被盗号,就是有几次登录ip异常。”
“怎么异常了?”瞿耀连忙凑过去。
“我查了这个邮箱近一个月来的所有登录ip,有两个是经常用的,其中一个看频段是公司,另一个应该就是家。而除了这两个ip以外,有几个的归属地是i国,还有一个也在s市,具体的地址需要点时间才能查出来。”李鹤操控鼠标点着屏幕上的一串串ip地址给瞿耀解释。
“我前几天去过i国,也登录过邮箱,这几个ip不算异常,着重查一下最后那个就行。”瞿耀紧紧盯着电脑屏幕,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好。”李鹤答应。
“最快要多久?”瞿耀问。
“明天。”李鹤自信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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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我去给瞿耀送文件,门敲了十多下他才应声。
“干嘛呢?”我怀着满腹的疑问推门进去,他本应在的办公桌前却空无一人。
我一个转头,便看见他躺在会客用的小沙发上,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悬空,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则盖在他的脸上。
我从他桌上拿了支钢笔才走过去,俯下身去推了推他的胳膊,“把文件签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