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希望您不要这样自信,你也知道,你刚才也看到了,我拥有这样的力量,可是呢,我从来都不敢展露我自己这样的力量。因此尽管我拥有这样的力量,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也就是说在真正发生战斗的时候,我只能凭借蛮力去战斗我是不能够用所谓的战斗技巧就是战斗的,我们没有那些战斗技巧,因此我没有办法去相信我自己,我也没有办法去告诉我自己,我在面对那些真正的高手的时候,还有没有办法发挥出我自己的力量。”
我听了这个姑娘所说的话也想了想,却是这个姑娘在之前的时候面对着那么大的压力,因此尽管她拥有这样的力量,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些力量进行过任何的针对性训练,也就是说面前这个姑娘仅仅只是空有力量,她没有任何的武功招式,也没有任何的战斗技巧,她只能凭借所谓的力量去进行战斗。
因此他的担心是很有道理的,他担心自己真真的碰到了那些所谓的高手的时候,真的在碰到了那些所谓战斗技巧无比高超的高手的时候,还有没有办法发挥自己的力量,这些担心是完全合理的,因为确实是这种情况,尽管人们平常所说的都是一力降十会,可是当你真正的面对一个身经百战的亡命徒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有时候力量并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技巧才是。
“先生,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对我的存在而抱有过分的追求,或者说抱有过分的期望,我对于我自己其实也是不自信的,你刚才也说了你刚才也知道了,我并没有经受过任何的系统性训练,因此在面对那些身经百战的高手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够取胜,我的力量是很高的,我的力量是很强的,可是我不知道我的力量到底能不能够打到那些所谓的高手。”
“而且欣赏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知道您是这个世界上最德高望重的人,您今后对于这个世界都是坦诚相待的,可是我必须要提醒你一句,我也必须要告诉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算我可以在正面保护你,但是我没有办法保证你能够躲过那些明枪暗箭,毕竟我的智商是不够用的,我没有办法替你去规避那些东西,还是希望您可以多加小心,毕竟人心险恶。”
当他在我面前说出人心险恶这几个词的时候,我自己内心是深有体会的,因为我自己就是人心险恶最基本的写照,我对于他们这个部落来说,就是要利用他们这个部落对于他们这个部落来说我才是最大的人心险恶,可是当这个姑娘在我的面前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些难受,因为我没有想到这个姑娘在与我没有任何的感情的基础下还愿意跟我说这些话。
然而感动对于我来说毕竟不是长久的,因为我要知道,就像刚才他所说的那样,她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承受了这样的压力,她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承受着这种完全不应该属于她的压力,这一切都是这个世界落后的秩序造成的,而我要做的就是要改变这个世界落后的秩序,要让这个世界变得前景,就让这个世界变得光明。
因此对于我来说,如果想要改变这个世界的话,就必须要改变这个世界的秩序,要改变这个世界的秩序就一定要是有人牺牲的,因此我选择的是牺牲我自己和他们这个部落,就让他们这个部落在战火之中,得到重生因此,尽管我现在是要利用他们这个部落,尽管我现在很可能是要看看他们这个部落,可是我的内心没有任何的愧疚,因为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事件好,都是为了这个世界有一个光明的前途,说起来我的手段虽然非常遗憾,但是我知道我的内心是非常友好的。
……
“好了,你所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也都已经做好了应急预案,我都已经想到应该怎么去应对了,因此你也没有必要担心,其实本来就算,你今天不来的话,也没有任何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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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不相信他们会对我动手的,我不相信他们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因此你完全可以放心,也完全可以把心放到肚子李,不要有任何的担心,我是绝对安全的,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你放心吧。”
尽管我这样说着,可是很显然的是面前这个姑娘并不相信我可以计算到一切,她不相信我自己所说的,我是绝对安全的,她仍然对我的前途充满了不安,毕竟她也知道他们现在所面对的那个部落,他们的真实想法究竟是怎样的,他们的态度是怎样的,他们究竟想不想和平解决问题,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不过她看到我这样自信,她也没好意思再接着说什么,毕竟他现在已经来了,她现在又做着事情,就是在正面的保护好我的安全,因此其他的事情他是不需要过多操心的,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仅仅是保护好我的安全就可以了。
很快我们来到了另外的那一个部落,当我来到这个部落的时候与刚才去他们部落的时候,面对的场景是截然不同的,在这里没有任何的环境,也没有任何的仪式,一切都是那样,平常我们就真的好像是两个陌生人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庄里,一样没有任何的欢迎仪式,甚至都没有人正眼看我们一眼。
哪怕是在门口晒太阳的大爷们,他们也没有多看我的意义,他们仍然在那里默默地下棋,默默的聊天,就好像是我们两个人完全不存在的情况一样因此在看到这样一种情况的时候,我就知道面前这个情况是不寻常的,因为通过他们这些人的反应,我了解到他们这些人甚至是非常高傲的,甚至是非常的傲慢的。
因为在正常的情况下,如果说两个陌生人来到了一个以家族为根基的村落里,这两个陌生人只要进入到村子,这一定要会被人询问的,无论这个询问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但是例行的排查肯定是少不了的而是当我进入到这个村庄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盘查,也没有任何的询问,他们就真的好像我身边不存在的一样。
这是一种高傲,这是一种不切实际的高傲,他们甚至把我当成一个透明的人,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不过我也没有在乎也不在意,因为我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他们看不看我都不在这里他们查不查我都会进去,他们不查我更好,省得我跟他们多费口舌。
“先生,这个部落好像真的跟传说中的那样有些不太一样,当然我并不是说他没有出来迎接我们,也不是说他没有出来欢迎我们,因为我们知道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今天会来,因此他们肯定不能像我们的部落一样准备一下那样盛大的欢迎仪式来欢迎你的到来,可是现在我们面临的这一切实在太过不寻常了。”
“要知道这个大路上的所有村庄几乎都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部落组成的,也就是说这个村庄里的所有人几乎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因此他们这些部落甚至也包括我们的部落,在面对外人的时候都是很谨慎的,如果说一个不认识的生命来到这个部落里的话,那么他是一定会面临盘问的,是一定会面临排查的,可是自从我们来到这个村子,我们进入到这个村子,根本就没有人在乎我们,也根本就没有人理会我们,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个问题,先生这一切都说明他们这个部落是多么的高,这一切都说明他们这个部落是多么的傲慢,甚至对于陌生的他们都是这样的傲慢和偏见。”
在这一刻,这个小姑娘对于这场谈判的前途充满了担心,对于这场谈判的前途能够和平的进行加剧,她的心里已经越来越没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