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春是真的气疯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了银钱就跑出苏园。
可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待她走出苏园大门一大段距离,她火气稍稍降下去后,她就有点不知所措。
该去哪儿呢?
沈韶春闻着不知何处飘来的饭菜香,她才惊觉自己出门时是午饭时间。
于是,她第一件事便是去寻一处食楼填饱肚子。
她气归气,但也没忘记苏玉舟说的。
此地祸事多,她一路都将自己的银钱看得紧紧的,入了食楼也是挑的最边上的包厢,尽量不与旁人多接触。
但她挑的这间包厢,恰恰就给了人可乘之机。
沈韶春没想到,自己光天化日下吃个饭还能遇见贼人。
她在桌边坐了没多久,忽然窗户一响,她回身只看见一个蓝衣的袖口,下一秒就被人捂住了口鼻。
捂她口鼻的东西有股异香,沈韶春被人从凳子上拖起来,慌乱间闻了两口,就失去了意识。
待她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是香|艳的床榻上。
之所以说香|艳,是因为这床榻的顶乃至环住的三面,都画着不能描述的图画。
而沈韶春双手被分别高举过头顶,绑在床榻两侧上,就连一只脚也被固定住。
再瞧榻的外侧,亦有大红色的幔帘密密实实地遮住。
这样的环境,这样羞耻的绑法,沈韶春惊恐地想,自己该不会是遇见采|花贼了吧?
不要啊,采|花贼性经验这么丰富,不知道有没有碰到那种生病的人。
要是不小心把病毒传染给她,如今医术不似现代那么发达,治不好陪伴终身,那不是害她一辈子么?
况且,她还未经过人事,怎么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色|魔呢?
她就是给苏玉舟也好啊,至少这是个正经人啊。
沈韶春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