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侬:“放了他。”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话音虽短,气势却丝毫不输,她昂首看着他,眼眸漆黑清澈,却又倔强勇敢,也只有她,敢在沈淮川的威压之下,说得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那你……慢慢等着吧!”
沈淮川咬紧牙关,狠狠将她甩开,随后阔步走出大门。
晃神的当儿,车子绝尘而去。
姜归侬忙拦了辆车,跟着沈淮川的车,两人前后脚回到了沈家,沈淮川有轻微洁癖,从外面回来,只要有条件,必须去洗澡。
姜归侬赶在他进浴室之前拦住他:“到底怎样才肯放人?”
“你的机会用完了。”
说罢,沈淮川径直走进了浴室。
姜归侬正想要追进去,门哐当一声被砸了过来,她恼怒看着近在咫尺的浴室门,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鼻子。
流水的声音哗哗响起,浴室内的沈淮川紧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任由一动不动,他紧紧的皱着眉头,脸上全是愤怒和隐忍。
该死的女人,居然为了一个野男人放下身段来求自己。
他狠狠的揉搓着自己,将水开到最大,而后猛的一拳砸在墙上。
半小时后,沈淮川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屋内已经空无一人。
他的脸又是一沉,将浴袍脱下来,门摔得“哐啷”一声巨响。
夜风袭来,阳台上,姜归侬靠在椅子上,端着高脚杯,怅然若失的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
她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微微苦涩的味道,让心里的苦闷也平添了几分。
放下杯子,姜归侬又满满的给自己斟上了一杯,酒精在口腔内发酵,一杯又一杯下肚,不多时,她脑袋越来越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便成了一堆浆糊,暂且远离了她,没过多久,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嗬,死女人,竟然在这里喝酒!”
夜风习习,男人鄙夷的瞪了一眼瘫倒在吊椅上的女子,转身离去,谁知没过多久他又折了回来,手上拿着一条薄毯。
看着她沉静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