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谢澄水很乖,但有一个坏毛病,喜欢抓住身边的某样东西,一个人睡的时候要么抓被子,要么也不枕枕头了,抓住它。
这会褚珣把他放下,手被他紧紧地抓着,只好跟着他躺下了。
由于姿势的限制,两人面对面,连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褚珣看着他微微开合的嘴唇,黑眸微沉,手指不受控制地把它捏住。
谢澄水憋得难受,脸红红的,开始打小呼噜。
褚珣心里唾弃自己幼稚,看着他的睡颜略微失神,捏住他嘴的手慢慢松开,最终停留在上面,摩擦唇部轮廓。
谢澄水被摸得痒,一巴掌上过来把他手给打掉。
褚珣看着手上的红印失笑,这家伙,劲还不小,平时怎么看不出来。
闹了一会,褚珣也困了,暂且忘了令人尴尬的事,准确来说从看到醉猫走路开始,就已经忘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褚珣打了个哈欠,跟着睡过去。
原本只是抓着他手的谢澄水,现在已经顺着杆子爬到顶了,彻底把他怀里的方寸地占了,一点缝都没留,霸道得很。
谢澄水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到了褚珣怀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热得像是正在蒸桑拿。
他小心地把手抽回来,放到腹部搁着,伪装成一副被强迫的样子。
他才没有主动钻人怀里!
褚珣醒后,见他这姿势,用带点沙哑的音色问道:“这样舒服?”
谢澄水别过眼去,心虚地说道:“都怪你要把我搂着睡。”
褚珣别的地方还和他贴着,这会他说话吹动的空气,对上了自己的颈间,又痒又烫。
痒意一直上传,跑到脸上化成了一抹红。
褚珣眼神飘忽地想,倒打一耙,还是原来那个傻东西没错,恢复正常了。
谢澄水从被子里钻出来,撂下一句去沙发后转身溜了。
褚珣和谢澄水一连好几天都是这种相处模式。
明明住在一间房里,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其余时间碰面的次数少得可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塑料室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