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听了,气得不打一处来,这元盛可是她乳母的儿子,出了这种事,不仅坏了茗嫣的名节,更是打了自己的脸,她立即吩咐春香叫来了赵妈妈。

    不过一会儿,,听到消息的赵妈妈与方晴携同而来。

    “老爷,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小儿决不敢做出冒犯姑娘的事,请夫人名鉴啊!”

    “哼!事实摆在面前,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拨醒他,看他有何话说?”

    春香拿了一盆冷水,立即拨醒了躺在地上的男子,元盛悠悠转醒,冒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老爷夫人都在?

    “娘,我这是……”

    赵妈妈立即来到他面前,着急道:“你快与老爷说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为何闯进了姑娘的房间?”

    元盛一听,吓得一哆嗦,再笨也明白发生了什么。立即求饶道:“老爷,夫人明鉴,小的不知啊?只是忽然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在此处了,小的岂敢到姑娘屋内放肆,求老爷一定要相信小的啊!”

    “你胡说,明明是你醉熏熏地闯了进来,说思慕小姐,姑娘已呵斥过你,可你不仅不出去,居然还想借着酒劲对姑娘欲行不轨!”

    “哼,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一屋子酒气味,不是你是谁?”柳司空不信道。

    赵妈妈了解自己的儿子,心知元盛定是入了谁的圈套了,可到底是谁要害他?眼下谁不知,茗姑娘不日要进宫,满府上下无人敢怠慢,偏偏在此时出了事,这是要置他儿子于死地啊!

    “老爷息怒,此事太过怪异,元盛是家生子,姑娘什么身份,他又岂会不知?断不敢心生歪念,更不会行此不轨。求您明查啊!”说完看向他,怒斥道:“你还不快好好想想,回府后,发生了何事?”

    元盛也知事情紧迫,立即回想起来,突然他看向同样跪在地上的方晴,怒骂道:“是你,定是你这婆娘要害我,是你引我来此的?”

    “回老爷,小的回府后,远远见到了她的影子,好奇她半夜不在房中,会去哪里?于是跟了上去,谁知后来被打昏过去了,是她,是方晴要害我!”

    柳司空朝着方晴看去,陷入了沉思,自己曾经对这丫头有些意思,难道她忌恨元盛,做的此事,有句话赵妈妈说对了,元盛到底是家生子,岂敢染指茗嫣。

    一直默不作声地柳茗嫣,终于开了口,轻声道:“你说方姨要害你,她为何要害你?要知道你们是夫妻,还是母亲给作的主。你这样说,是在怨怪母亲识人不清吗?”

    “小的……小的岂敢。只是她……她定是恨我打骂过她,所以怀恨在心,想要借机害死我!”元盛逼不得已吐出了实情,想让他们知晓方晴害他的动机。

    “就算这样,我今日叫她早早回外院了,并未在我房中伺候,这事赵妈妈也能作证吧!”说着,朝她看了过去!

    “这……”赵妈妈一时语塞,茗姑娘说的不错,下午方晴就回来了,晚上她亲自锁的门,以为儿子今晚会在那边过夜,就没给他留门。钥匙还挂在她身上呢?方晴是出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