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凝跟着定远侯进了侯府的祠堂。
侯府的祠堂里供奉着几十个牌位,桌上也摆着新鲜的贡品。
一进祠堂,便能感受到那股子肃穆,严谨的气氛。
先是由定远侯给祖宗上香,向祖宗禀报,侯府今日有了新的世子和世子夫人。接着定远侯又对齐睿风和宋挽凝进行训话,主要是说对齐睿风和宋挽凝的期望,希望他们能不堕祖宗威名。
做完这一切,就是宋挽凝和齐睿风跪在蒲团上,给祖宗的牌位磕头上香。
等这一切都做完后,定远侯又领着众人出去。
今日高兴,定远侯提出给侯府所有下人发放一个月的月例,让他们也一起跟着高兴高兴。
葛氏却道,“侯爷向来提倡节俭,虽说风儿成了世子,可是也不必打赏所有下人一个月的月例吧,这是不是太铺张浪费了。”
葛氏现在就是致力于给齐睿风和宋挽凝添堵,他们两个不高兴了,她就高兴了!
定远侯原本喜悦的心,顿时因为葛氏的话而蒙上了一层阴影。
英国公夫人斜晲着葛氏,皮笑肉不笑道,“今儿个我高兴,那我出钱好了。一个月的月例银子算什么,我给侯府每个下人两个月的月例银子!风儿媳妇,待会儿我就把银子给你!每个下人都来领!让他们也沾沾喜气。”
宋挽凝忙道,“这哪里能让姑姑您出钱呢。今日是夫君当上世子的好日子,这钱该我们出才是。”
定远侯没好气道,“什么你们出。这是侯府的喜事!就该侯府公中出!这事就这样定了,谁都不许再说什么。风儿媳妇,我说的,从公中出银子,赏赐每个下人两个月的月例!侯府还不至于连这点银子都拿不出来!”
原本是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定远侯一开口就翻倍了。
葛氏这次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别提有多窝火了。
英国公夫人挑眉,不怀好意道,“母亲为何不说话了?方才父亲要赏赐下人一个月的月例,你还说浪费呢。现在父亲可是要赏赐侯府所有下人两个月的月例,翻了倍呢!你怎么不说浪费了?”
葛氏恨不得冲上去抓花英国公夫人那张灿烂的笑脸,板着脸道,“侯府的一切自然是由侯爷做主,我不敢多嘴。”
“呵——”
定远侯不悦道,“明珠。”
英国公大获全胜,占足了上风,也不想再过分下去,免得定远侯的心又偏向葛氏他们。
葛氏他们是很生气,不高兴,但是侯府的下人一个个的都高兴得很,多赏赐了两个月的月例银子啊!
每个去领赏钱的,好听的话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