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又跟着芍药往正房去。

    红梅等几个丫头自然不能随行,只能站在外头等。

    几个月不见,二奶奶的气色好了许多,只是眼下有两团乌青,想来是昨晚没睡好。

    才请了安,她的视线就在我脸上打了个转,又放在了我头上的花簪子上:“二爷果然宠你。”

    我忙蹲了个万福:“是奶奶教得好。”

    二奶奶轻笑一声,懒懒地倚着大引枕:“怎么不见南姨娘?”

    高妈妈忙道:“奶奶,南姨娘病了,这几日怕是都不能来给奶奶请安了,才打发了多福过来说了一声。”

    二奶奶勾唇冷笑:“哟,还真是病了呢,我只当她是装的,罢了,既然今儿个人来得齐全,那咱们就过去看看南姨娘,也叫她在病中不至于寂寞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