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说过,她的男人是不能碰别的女子的。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把司徒靖娇赶紧丢下去?还是丢给侍卫?

    但是韩若灼正与住持说话,根本就没有往他这边看一眼。

    护国寺一行不过就是一场闹剧。

    因为司徒靖娇也伤着了,靳长月也就打消了自己也去尝试的主意。

    “我带她先回客栈。”靳长月把司徒靖娇送到马车上,才回来和韩若灼说话,“这样子的伤,需要吃药吗?”

    “不用,人参汤随便喝几碗吧,还要养一段时间少动怒少动武了。”韩若灼说道。

    “好。”靳长月上车,又掀开车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能敲得响那钟吗?”

    “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去试试,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敲响。”韩若灼笑了笑。

    “算了。”

    他似乎这辈子没有希望和她在一起了,那很明显他就是个无福之人吧。

    韩若灼看着他的马车驶离,有点莫名。

    “靳长月也当真奇怪。”她摇了摇头,没再去想他。“算了,我们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