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普通的感冒,都能让陆宴州紧张半天。
后来,她得甲流快要死了,陆宴州都无动于衷。
那时候想必就不爱了吧。
沈南枝眼中的情绪让陆宴州心里堵得慌,话到嘴边全带上了刺。
“沈南枝,周子琅是你打的,现在立刻马上道歉!”
这句话一出,整间病房都安静了下来。
姜早收回按在周子琅肩膀上的手,快步走到沈南枝身边。
皱眉,“陆总,这事跟枝枝就没有关系,她只是正当防卫,是周子琅先动的手,要道歉也是他道。”
胳膊肘往外拐的话让周子琅气得半句话都说不出。
陆宴州瞳仁黑幽幽的,目光锁定在沈南枝那张苍白冷漠的脸上。
“那她打了云姝,不该道歉吗?”
姜早笑了,敢情这是为纪云姝那个小女表砸撑腰来了?
“你有证据吗?”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陆宴州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不论真相如何,他都会站在纪云姝身边。
在姜早要继续争辩的时候,沈南枝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腕,做了一个摇头的动作。
沈南枝说:“那你让楚帆对我行不轨之事,你不该道歉吗?”
陆宴州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什么时候让楚帆教训沈南枝了?
还有......
什么叫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