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烟瞥见他皱了眉,提醒道:“萧公子可知晓此病会危及性命?”
萧然瞳孔一缩,似乎是意想不到,顿了顿,言道:“苏神医可知此病为何病?”
苏子烟清清淡淡地撇出三字,“夜盲症。”
又觉得并不完整,又添了几字:“公子此病还是后天性的,跟严重。”
萧然默了,最后似是认命,询问道:“那神医可知医治方法,可不食胡萝卜和玉米吗?”
苏子烟当即否认道:“当然不行,都要吃一点,均衡发展,而且要适量吃一些鱼肝油,平时少挑食才是。”
萧然点了点头,言道:“那拜托苏神医写下药方,在下好去取药。”
苏子烟点了点头,拿起一旁的毛笔,盈盈一握,开始在纸上飘洒起来,顷刻,苏子烟将一张药方纸写完,似乎又觉得不过瘾,落笔还留下了署名。
随即递给萧然,并嘱咐道:“此药方的内容切勿修改,都应当样样遵守,病没有医治好再言,药方过了一月便可再寻找我换药方,公子的病需循序渐进。”
萧然点了点头,准备离开,脚步又顿了顿,思索良久,最后把自己的包囊递给苏子烟,随后道:“包囊里是十两黄金,萧然随身携带的仅有这么多了,到底说这份礼还是太薄了,苏神医不妨与萧然结个好友,今后萧然登门造访。”
苏子烟默然片刻,随即道:“云深医馆吧,一月左右开张,到时候苏询给萧公子送请柬便是,仅望萧公子不驳苏某面子才是。”
萧然莞尔一笑,道:“定不会,仅望苏神医不闲麻烦将请柬送到萧府才是。”
苏子烟点了点头,目送萧然离开。
笑嘻嘻地抱着小包囊,随即打开,一块发着光的小金锭在向她招手,受不了受不了哈哈哈哈……
这边才忙活完闲下来坐下,便觉得脊背一凉,这也没起风啊?苏子烟缩了缩肩颈。
这才坐稳,便听到冷不丁的一句话,“太子妃可真是好雅兴,趁本王不在与男子相聊甚好。”
苏子烟咬住了下唇,药丸……
苏子烟起身,咧开一抹灿烂的微笑,迈着细碎的优雅步子,一把抓住了君言的衣袖,嗔怪道:“君殿下误会了啦,子烟刚刚是给人治病……医者父母心嘛,子烟哪有趁殿下不在和别的男子相聊甚欢嘛,子烟这一天都在想您呢!”
闻言,君言神色淡淡,眸光盯向了贴在自己衣袖上的纤细玉手,最后道:“放开。”
苏子烟撇了撇嘴角,老实巴交地缩回了小手手。
君言眸光投向了苏子烟攥得紧紧的小包囊,冷言道:“太子妃手里藏着的是何物?”
苏子烟脸色白了白,这宝贝钱钱不可以给君言夺走啊!小心翼翼地把钱往衣袖里面塞了塞,扯出一抹微笑,“没有什么啦,就是子烟的大宝贝,都是姑娘家的玩意儿了,太子殿下肯定不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