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日,凌晨三点十二分。
奇怪,为什么门外并没有人,我陷入沉思,难道真的是我宿醉太猛产生了幻觉吗?
现在确实除了我没有人听见这敲门声,我摇摇头,可能我就是喝太多了呗。
这三更半夜的,面对着莫名其妙的事,果然还是有点害怕。于是赶紧关了门,回到宿舍,又觉得特别冷,打开衣柜随便拿了件外套披上了。
忽而又想起屋里还有钟染,蹑手蹑脚的走到钟染床前,m0了m0他的被褥,这一m0,我才发现,床上根本没有人。
这一刻,我才如被冰水泼醒,慎骨的寒冷从头顶渗入,慢慢浸染整个身T,麻痹至指尖,以致我身T僵y久久不能动弹。
为什么会这么害怕?我都忍不住替自己发问。
问题是钟染人呢?
他去哪了??
现在我满脑子都是这个疑问,而我一旦开始思考,就开始头痛。
——
今天是怎么了?
头痛愈加剧烈。
“喵~”
“喵~”
——猫在叫。
我顿时惊恐万分,蹲在地上,抱着头,试图捂住耳朵。
不对,不对,又是我的幻觉来了吗?
——该Si!
像鸵鸟一样,我试图深深把头埋进膝盖里,身T止不住的颤抖,感觉整个宿舍都在天旋地转。
“喵~”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