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嗤笑一声：“你那一点寿命够几个人分？。放心，你救了这么多人，地府会在功德薄上给你记上一笔。我问你，你可过那些死者的魂魄？”
“没见过。”李谋摇摇头，想起白马骑士说的话，补充道：“那些人应该已经魂飞魄散了。”
黑白无常一齐皱眉，“整个事件是怎么发生的？我们看过那栋酒店了，模样很古怪，但又不像发生了战斗。”
李谋大致把过程说了一遍，但隐瞒了一些可能会泄露系统秘密的细节。
“梦界？”黑白无常听完后露出惊讶的表情。
白无常道：“梦界归属十道轮回之一的异界道，十分神秘，你竟然从那安全回来了，真是不可思议！不过那些人既然死在梦界，没有魂魄也就不奇怪了。梦界的天地秩序与人间不同，除非实力强大，否则人一但死亡，意识很快就会消散，很难凝聚成魂魄。”
“十道轮回？不是六道轮回吗？”李谋感觉今天听到的一切都打破了以往的认知。
白无常摇摇头：“你果然是个记名弟子，什么都不知道，有机会回去问问师门的长辈吧，这些常识解释起来太费劲了。”
黑无常道：“麻烦了。这么多人魂飞魄散，轮回司又要乱了。”
听到轮回司，李谋也很好奇，“人真的都是投胎来的吗？万一碰到人口剧增或者锐减的情况，阴魂会不会不够用，或者多出来？”
黑无常摇摇头道：“不要小看阴间，我们也有宏观调控和数据分析团队。阴间有很多城市存在，里面住着很多阴魂，而阴魂投胎是需要投胎指标的。如果阳间人口剧增，地府就会多发放一些投胎指标，而且男女阴魂结合后也可以诞生新魂，不用担心投胎人数不够；如果人间爆发战乱或者瘟疫，导致人口锐减，地府就会少发放一些投胎指标；如果死的人太多，处理不过来，就把那些阴魂拉去盖房子，建城市，让他们在那住。”
李谋听得啧啧称奇，还想再问些阴间的事，白无常打断道：“你这小子问这么多干嘛！早晚要下去走一遭，现在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不如留点神秘感！”
李谋摇摇头，“这可不一定，听说修炼到天人境就能长生不老，我这么年轻，总有一天能修炼到那个境界。”
“哼，别做白日梦了！自从天门封闭后，我就没在人间见到过天人境的强者。算了，看在你救了那么多人的份上，我破例给你算一卦，教你躲灾避祸，多活几年！”说罢，白无常盯着李谋，眼中闪过玄妙的光芒。
顿时李谋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好像骨头都在被什么东西抚摸一样。
盯着李谋看了一会，白无常突然脸色大变，“你这小子怎么回事！……不好！老黑快走！！”
黑无常毫不在意：“老白别开玩笑了，瞧你这样，当心把这小子吓死！”
“没开玩笑，路上和你说！”白无常拉着黑无常就跑，跑远了还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见李谋没有追过来，用哭丧棒在空中画了个圈，拉着黑无常走了进去。
随即两人的身影出现在一片不知名的迷雾林中，惊起几只老鸦呱呱乱叫
“老白你怎么跟见了鬼似的？我们可是鬼差……”黑无常还一副开玩笑的样子。
“别扯淡了，刚才我发现那小子身上没有轮回印记！”白无常语气严肃。
“不就是没有轮回印记吗，这有……什么？！没有轮回印记？”黑无常眼睛瞪得老大，“这怎么可能，他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