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顾不上自己脸上的妆容是否仍旧体面,周呈朗犹豫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他用力咬着后槽牙
【这个主持人是不是有点过分啊,就这么把眼罩拽下来,不会受伤吗】
【周呈朗是什么瓷娃娃吗……这个眼罩我也有,很松很舒服的,于白树这个力道根本不会疼好吧】
【什么电子快板……我要给小白笑死了】
【哈哈哈哈岑暮在旁边想笑又不敢笑,憋死孩子了哈哈哈哈哈】
【说过分的真的应该看看隔壁,小白已经是很温柔的了】
【反正我觉得周呈朗实惨,脾气真的好】
【现在开始庆幸段昼予睡觉浅了,不然这个被子一掀我都怕节目直接没了】
后一个房间两人扑了个空。床上收拾的整齐,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于白树甚至弯腰看了看床底。最后还是看到一旁桌上的头戴式耳机,确认了这个房间住的是纪青燃。
“昨天是主持人消失,今天连嘉宾都不见了。”于白树走出房门还在纳闷。
“可能节目的第一个环节其实是躲猫猫吧。”岑暮也不太理解,但是话也不能落在地上,只能勉强解释道。
后面终于到了女孩子的房间,两人便换为岑暮打头阵。在葛月的房间两人商量着采取了“恶魔低语”的战术。
也就是让岑暮在葛月的耳边轻声念葛月刚完结的新书的第一章节。
葛月其实还在游离的梦中,但是这个梦做着做着剧情就变得无比熟悉,梦里原本同她说话的人突然嘴巴里突然一大段一大段的念起了什么,仔细听去好像是……她才完结不久的那本书?
葛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侧头就看见岑暮正趴在她的床头,小嘴里还在叽里咕噜的念着什么。
葛月举手求饶:“别念了别念了,我起来了。”然后放下手习惯性的在四周摸索着什么。
岑暮了然,伸手将她放在床头柜的眼镜递给她,看着她的双眼中闪着星星似的光:“这本书我也追完了,超级好看。”
葛月戴上眼镜,世界顿时清晰了,她长舒一口气,侧过头看着床边的岑暮,忍俊不禁道:“谢谢,就是可能我这几天做梦都会是这段剧情了。”
【哈哈哈哈月妈半夜梦到这段猛地坐起来:不是她真念啊??】
【比月妈说自己网名还让我觉得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叫醒方式很温柔,精神层面很折磨】
【岑暮念的好听诶,不是作者本人甚至会觉得有点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