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制止,看着她脸颊处很快升腾起酒意。
许禾柠喝得猛,嗓子里火辣辣的。
连淮走进包厢时,正是散场的时候,他取了季岫白的大衣,刚走回到两人身后,就看到许禾柠拽了下季岫白的衣摆。
“我好像喝多了。”
说话声细软好听,不难想象在床上会叫出怎样的悠长婉转,冯老坐在对面没舍得走。
季岫白穿了大衣,一手搂住许禾柠的肩膀将她拉起身。
她整个身子都绵软无力的,一头栽进他怀里,半张脸在他身前藏得严严实实。
连淮将椅子拉开,他让许禾柠来送醒酒药,她怎么能把自己喝成这样?
“自己能走吗?”季岫白低头盯着怀里的人。
许禾柠忙不迭地点头。
她跟在季岫白身边,一会出去的时候,再将头发拨到面上,她这张脸就能藏住了。
冯老眼见几人要离开,这才慢悠悠从椅子上站起来。
季岫白人高,许禾柠在他怀里有种不堪一击的娇弱感,好像轻轻揉一下就能碎掉,根本禁不起大力的摧残。
冯老盯看眼许禾柠的玲珑曲线,季岫白扶着她肩膀的手臂松开,她差点没站稳,下一秒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来。
许禾柠毫无心理准备,差点叫出一声。
季岫白唤过连淮,“外头冷,把衣服给她披上。”
“是。”
连淮将挂在臂间的大衣小心地披盖在许禾柠肩膀处,她再拉了把,将半张脸也埋进去。
季岫白眼尾带钩般,语气不轻不重地同冯老说道:“冯老,先走了。”
“好。”
一片春色被遮得严实,半眼都看不到了。
许禾柠倚靠在季岫白身前,他抱她很轻松,走到包厢外,她听见几步开外传来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