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琼往前迈的脚僵住了,差点再次摔倒。
“盛四公子,你说什么呢?你……你可不能冤枉人!”
她是擦了一点母亲专门给她配的香粉没错。
那香粉也的确是让靠近她的男人意乱情迷的也没错。
可母亲说过了,用量小,味道淡,根本没人能闻的出来的。
更何况这香粉是擦在她的肌肤上的,非得紧紧与她靠在一起,或是将她的衣裳都脱了,那味道才会漫出来的……
“呵!一般人可能闻不出来,可我盛景轩的鼻子比一般人是要灵的多的!”
“你用的那香粉有问题,本公子早就知道了,所以,离本公子远一点!”
周围的宾客看罗玉琼的嫌恶程度再次上升。
更有妇人转身就把自家的公子往后拉:“快走快走!可不能招惹上这种到处勾人的小蹄子!”
“不愧是楼子里出来的名妓生的丫头,将这种不要脸的招数青出于蓝……”
“本夫人就说她穿的花枝招展的来做什么?今儿是左丞相的寿宴,又不是她的主场!没瞧见左丞相嫡亲的外孙女儿都穿的那么朴素的呢!敢情她是居心叵测,另有图谋啊!”
“被这种不知检点的贱丫头缠上,那就真是家门不幸了!不幸,我得赶紧找找我们家的几个哥儿,让他们擦亮了眼睛,见到这贱丫头绕路走……”
“……张夫人,您可别只交待哥儿啊,谁知道家里的老爷是不是这小蹄子勾的对象呢?老爷也得看紧些……”
这些话,都是明着说着,罗玉琼不是个聋子,自然听的清清楚楚的。
当下一副恨不能吞了盛景轩的样子:“盛四公子,你……你如此污蔑我,你好狠毒的心!”
“不敢!”盛景轩面不改色:“今儿天医谷有人来,太医御医一箩筐,你要说本公子冤枉了你,那不如让他们验验?”
罗玉琼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任谁都能看得出她是心虚的。
所以,盛景轩说的都是真的。
如此,又换来一波人对她新的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