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落,你笑什么?你的佛经抄完了吗?”
罗玉琼马上转过头,呵斥了罗玉落一句。
从茶园回到禅房,罗玉琼竟恶人先告状,说是罗玉落不仅拦着盛成毅下水救她,还故意让她溺水,并当着她的面勾引盛成毅!
罗定雄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责骂了罗玉落,说她身为姐姐,没有照顾好妹妹,这两日,不仅没允许她上桌吃饭,还罚她用自己的血抄写佛经为罗玉琼压惊!
就这么几日的时间,罗玉落的手上就缠上了厚厚的白布……
可偏偏她像是无知无觉的,淡定的都不像是个活人。
只贴身的吴嬷嬷心疼的紧……
这种事情,更是气不过,开口就怼上了罗玉琼:“二小姐,那盛家的大公子对你到底是什么心思,你心里最清楚。”
“那日茶园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心知肚明!”
“大小姐良善,不与家中妹妹计较,可你也别将事情做的太绝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她是跟着江华阳到罗家的,但也并不是江家的死契奴才,与江华阳算是远房亲戚的关系,只不过是个孤女,为了报答江家的教养之恩,发誓终生不嫁,要照顾好江华阳和罗玉落。
她擅长织布绣花,有自己的铺面,多年来,不仅吃穿住用花的是自己的,还经常贴补江华阳和罗玉落的伙食,说是个奴才,可罗家的人却还真不能将她当奴才对待。
自然,也就敢说话了。
“你……你竟敢这么跟本小姐说话?”罗玉琼气极了。
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人就是吴嬷嬷,偏因为江家是真正的权贵,虽说当年为了罗定雄谋官职,江华阳逼了左相一遭,换得与左相离了心,再没回过娘家。
可那到底是左相,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想起江华阳这个亲生女儿来了呢?
这吴嬷嬷又是江家派到罗家来盯着的,连罗定雄都不能将人赶走……
“话不就是让人说的吗?”吴嬷嬷夹枪带炮的:“怎么二小姐做的出的事,还怕人说呢!”
“若是怕,就少做一些黑了心肝的事,别忘了我们如今是在国安寺,有菩萨看着的,太缺德了,菩萨是会降下报应的!”
“好了,别吵了!”罗定雄皱起了眉头。
把女儿嫁给盛家,是一门好姻缘,就算如今皇上有疏远盛成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