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

    她目光沉静,眼神澄澈而信任。

    “乔妹,”秦伯言深吸一口气,“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他面色严肃,隐有紧张。

    婉乔太不喜欢这种感觉——彼此试探,不应该是用在她和他之间。

    她从袖中抽出那一方纸,放在小几上,用指尖抵住推到他面前。因为太过用力,指尖发白。

    秦伯言捡起纸来展开,立马认出她的笔迹,看着那句伤感的诗词,他不明就里。

    “乔妹,你这是?怎么忽然心生这样的感慨了?”

    “秦大人,你看,这是不是我写的?”婉乔幽幽问道。

    秦伯言仔细辨认一番,实在是没看出来作伪的迹象,不确定地道:“难道这不是你写的?”

    婉乔摇摇头:“我不记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旧日所写。你也知道,我大病一场,之前的记忆都没了。”

    秦伯言当然知道,并且希望她永远都不要记起来。

    “这张纸谁给你的?”

    婉乔不想绕圈子,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连同她同那个樵夫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了。

    说完后,她看着他问道:“秦大人,萧映华是谁?和我有关系吗?他为什么叫我萧映华?”

    秦伯言心乱如麻,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揉着眉心道:“乔妹,你容我想想,肯定是哪里不对。”

    婉乔点头,“我也觉得不对,可是我想不明白。上次有人冒充你的笔迹,宁王世子查出来是徐致秋做的,这次是不是他?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他和萧家能有什么关系……”

    秦伯言很清楚,这事情与徐致秋无关。

    但是着急之下,他也只能用这个借口:“我回头查查,他心思复杂难测,与萧党有联系也未可知。”

    “会吗?”婉乔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