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愿意。”婉乔信任秦伯言,就像信任自己,不,更甚于信任自己。
秦伯言比她靠谱多了。
“如果他答应,我二话不说,立马从秦府滚出去,绝不留恋;可是,若是他不答应,你们想从我这里找缺口,让我知难而退,那你们就打错主意了!我任婉乔别的没有,傲骨还是很有几根的;家学菲薄,但‘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还是知道的。秦伯言是我认定的男人,他是将军也好,平民也罢,甚至沦为阶下囚,他都只能是我的,我都欢天喜地地认他。”
“好,好……”华公公疾言厉色道,“那你不要后悔!”
抬出来宁王爷,别说路丰县知县,就是陆州府知府也得乖乖听话。
“送客。”子歌话里带刺,“华公公出去小心些,风大不要闪着舌头。”
华公公气哼哼地带人走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宁王爷下旨让我一个月嫁出去?”婉乔换了一副笑模样,笑眯眯地问子歌。
子歌嫌弃地看着她道:“宁王爷又不是后院那些女人,管得了那么细致?他的目的只是让你知难而退,用什么方法,不是他需要管的。”
“那你就真的不心疼,你大哥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婉乔挑眉。
“我大哥要真娶了安乐,我才心疼他。你又不是没见过她,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草包,叽叽喳喳像鸭子,发起火来母夜叉。虽然你毛病也很多,但是矬子里拔高个,还是选你吧。我大哥不答应,所以他们找上了你,却不知道,你这厚脸皮,等闲拿你没办法。”
“你才是矬子!”婉乔瞪了子歌一眼,又忍不住眉眼弯弯,“秦大人都不答应,我当然不能给他丢脸。”
虽说并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而退缩,但是想到秦伯言可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和宁王生了嫌隙,她还是替他担心。
“你赶紧给我大哥写封信,让季恒安派人送到京城去。”子歌面色严肃道。
“他就快回来了,还用……”
“让你去你就去。”子歌跺脚,“他怕是被绊在京城。若是华公公真想什么招数对付咱们,恐怕咱们应付不了。算了算了,我去写吧,怕你也说不明白。”
说完,她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婉乔:“你等等我,我也要给秦大人写信。”
子歌写完信,婉乔试探着道:“给我看看?我的先给你看。”
子歌瞪了她一眼:“我才不看你的,我的也不给你看。”
“不看就不看。不过你别夸张,就事论事,秦大人千里之外,不能立刻回来,怕他心里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