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儿看向婉乔。
婉乔鼓励他:“去吧,虎哥儿,这是你爹。看,他的刀在桌子上,你要不要爹抱着你,过去摸一摸?”
平时她并不允许虎哥儿动刀剑,偏偏他又想得紧。
因此虎哥儿听婉乔说完,喜悦立刻从黑色的瞳仁中满溢出来,看看秦伯言,干脆地喊了一声“爹”。
第一声还带着些许陌生,可是这一声喊出来后,他觉得也挺容易,又大声道:“爹,爹,我要看刀刀。”
秦伯言抱起他来,摸摸他的头顶:“好。”
婉乔看着父子俩亲近,心里十分高兴,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秦大人摸虎哥儿的动作,和摸自己时候好像没什么差别啊……
感觉被他占便宜了,哼!
秦伯言内疚于亏欠虎哥儿,又怕他没轻没重碰到婉乔的肚子,因此一整天都陪着他,就算婉乔心疼他多日赶路,想让他休息休息,他也不肯。
晚上虎哥儿在秦伯言身上睡着,他又亲自把他送回房间才放心。
“秦大人,你罚那些侍卫做什么!”一回来,婉乔就嗔怪道。
秦伯言带虎哥儿去后院荡秋千,婉乔在屋里憋得难受,就去花园里散步,路上看到了侍卫们在受罚——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惩罚,只是蹲马步而已。
“我都说过了,昨天晚上不是他们失职,是我让他们故意把人放进来的。”
“我不是罚昨晚的事情,而是那两个商议了那么久,行径鬼鬼祟祟,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若不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还要他们保护,秦伯言早下令打板子了。
婉乔求情道:“也不全是他们的问题,谁能想到,两个娇滴滴又身世可怜的小姑娘,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
秦伯言心道,当初没有把人调查清楚就带进府里,是多大的纰漏!可是这事情是廖氏做主的,他有些无奈。
母亲现在怎么就变成这般模样了,不,她从来都是如此,只是没有展现出来罢了。
见秦伯言还沉着脸,婉乔忙道:“那两个丫鬟问出来什么了?”
提起这个,秦伯言脸色更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