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某的运气好,较技、问心、诗词之道、文才,彼此毫无牵连,补天士先贤能走到如今这关,不易。”
赵寻安颇有些感慨的说,之前未有太大感觉,听终究只是听。
如今走到第五关才发觉,除了第一关柴胭脂可能放水,其它难度未必比自己低,能走到算学这一关,一声人杰绝不为过。
“若是容易,何必设置七关?”
老道人轻笑摇头,伸手邀赵寻安同行,看着匆匆走过的道人们,赵寻安好奇的问:
“大师,却不知诸位道长在忙甚,神情为何如此匆匆?”
“你知这里是何处?”
老道人不答反问,赵寻安略思量,想起道藏里所述,恍然的说:
“噫吁嚱,难不成是传说里的钦天监?!”
“正是。”
老道人负手行,看着忙碌的钦天监道人忍不住感慨的说:
“岁月变换,钦天监已成传说,不得不让人感叹世事无定,一眼便是沧海桑田。”
轻叹气,待心情恢复,老道人接着说:
“即知钦天监,那对天文器皿自然不陌生,钦天监道人主责,便是观天文星象推演大道变迁,与世间多几分风调雨顺,少些灾害磨难。”
老道人边走边说,赵寻安若有所思点头,发现钦天监很像天机阁,只是更加细腻更加繁琐,与家国天下的帮助却是远超。
只不知五百年前的大执事,是如何演化出的这片幻象。
行的多了赵寻安自有发现,犄角处不断崩塌重建的砖石指明,看似宏伟缜密的钦天监,其实是一处不太稳当的幻象。
便如第一关柴胭脂所化天地,一个看似稳固却过于单一,一个景象万千,却因太过繁琐而漏洞百出。
“既已到了这里,大郎君与算学应当有所研究,且出个题目考教,可要答?”
老道人挥袖,一处流沙般滚动的长石立时凝固,赵寻安笑着点头,本就是要闯关的,等的就是这个题目。
“今有望海岛,立两表齐高三丈,前后相去......问岛高及去表各几何?”
听闻题目赵寻安笑了,前世锦绣喜研古代算学,正好听闻如此题目,便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