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韫走出皇宫的巍峨大门,突然,他听见了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修卓!”古淮喜的声音清脆而急切,她快步上前,拦住了即将与他擦肩而过的覃韫。
覃韫转过身来,眼神中带着一丝诧异。
古淮喜身着娟纱金丝绣花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犹如阳光下的一朵盛开的花朵。
“灵瑶?”覃韫轻唤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你在这儿做什么?”
古淮喜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从不擅长撒谎,因此言语间显得有些支支吾吾:“我……我在这里等四哥,没想到遇见你了,真是巧啊。”
覃韫知道她这是在说谎,但也没有拆穿她。他微微颔首,便打算再次转身离开。
他心中正盘算着如何设法从黑吟那里取得蛊虫,此事刻不容缓,因此并不想在此过多逗留。
就在他即将转身之际,古淮喜突然高声喊道:“其实,我已经知道了!”
覃韫的脚步一顿,他没有回头,但眼中已然闪现出一丝凌厉的杀气。
“知道什么?”他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古淮喜,眼中满是审视和戒备。
古淮喜迎着他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我知道……你就是驭龙族首领,而且,我还听说了驭龙族和北安国的种种往事了。”
覃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哦,你是从何处得知?”他微微颔首,收敛了身上的杀气,脸上露出了一丝和善的笑意。
“北安皇帝过河拆桥,大街小巷现在都在传。”
“过往之事,皆是云烟。”覃韫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北安皇帝当年的所作所为,确实令人气愤。但如今时过境迁,再提这些又有何意义呢?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古淮喜听了他的话,不禁有些着急:“北安人真的是太过分了!你当初就不该帮他们,让他们渴死、饿死算了!”
她撅着嘴,胸腔中满是对北安人的愤怒。
覃韫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古淮喜的脑袋,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傻丫头,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你又何必如此介怀呢?再说了,当初我帮助北安人,也是出于无奈之举。如今我们驭龙族与古淮国和平共处,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古淮喜听了他的话,心中的愤怒渐渐平息下来。
“修卓,”古淮喜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激和敬仰,“你的胸怀和气度,真的让我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