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转念一想,当年情况复杂,即便她活着只怕也是身不由己,那些人不可能让她回到京城。
如此想来,心头顿时松快了许多。
楚一在门外守着,直至晌午,里头也没传来动静,不免有些不放心。
试探性地唤了一声:“主子。”
“进来。”
楚一推门进去,见楚睿面前放着火盆,火盆里燃烧着的,正是他带回来的那幅画卷,此刻已经烧掉了一半。
“主子、您这……”楚一很是不解。
楚睿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幅画被火苗一点一点的吞噬,直至燃烧殆尽。
方才开口道:“人都不在了,留着画又有何用。”
他顿了一下,又道:“留着它,对于他们一家也许是个祸患,不如烧了。”
楚一闻言不由沉思,主子说的没错,若是这幅画像不幸落入有心人的手中,只怕对主子、对杭家,都将是个麻烦。
“我要知道当年宋秀才携妻归乡的所有经过,从他外出游学开始查起,这件事只许你我二人知晓。”
“是。”
“你先下去,养足精神,明日一早便出发吧。”
“属下领命!”
——
小泉村。
张有财一家这一上午可谓是非常热闹,整个小院里骂声一片。
今日一早起,几人照常上了药,不过两刻钟,便开始发觉不适,上过药的伤处痒痛难忍。
起初只当是药效起了作用,没成想,又痒又痛的程度愈发强烈,挠也不是,不挠也不是,着实痛苦。
请来村里的赤脚郎中一看,这才发现药被人动了手脚。
张家顿时炸开了锅一般,意欲揪出那背后的小人,张翠菊母女便成了首要怀疑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