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西门庆被打的惨,赶紧求饶,跪地磕头,砰砰作响。

    听到西门庆的话,时文斌略一沉思,觉得有很大的蹊跷。

    “西门庆,你可知欺骗本官的后果?”时文斌阴沉着脸问。

    “罪人已经如此惨状,怎么敢欺骗县令大人?”西门庆情真意切,继续磕头。

    “好,你们都退下。我单独审他几句。”时文斌下定了决心,

    “大人三思,这西门庆功夫不弱,可不要着了他的道。”朱仝好心提醒。

    “放心吧,他身上有枷锁,还有重伤在身,定然不会伤到我。”时文斌略一沉思就再次下令。

    看到其他人都退去,时文斌走下了大堂,离西门庆还有两三米的地方站定。

    时文斌胆大心细,这么个距离,就算西门庆暴起,他也有把握走脱。

    “现在旁边没人,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时文斌冷冷地说。

    “大人,那宋江私下放跑抢劫生辰纲的贼人,还与贼人暗中通信,那贼人还约定宋江造反。”西门庆赶紧捡重要的说。

    “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时文斌心里一惊,立马就有预感,觉得这事情可能是真的。

    “罪民有一封那清风山王英给宋江写的一封信,另有200两的黄金在宋江住处,大人可差遣可靠之人前往获取。”西门庆赶紧说。

    “此事事关重大,你要是污蔑他人,那可是罪加一等,我定不会饶你。这你可知道。”时文斌忍住心中的兴奋,压低声音说。

    “罪民这时候还怎么敢欺骗大人?”西门庆苦笑着说:“还希望大人能饶西门庆一条性命。”

    “就凭这些,饶你性命还比较难。”时文斌略一思索:“这毕竟是一个强奸杀人的案子。”

    “大人,不是西门庆故意要杀人,实在是误伤,西门庆确实与那阎婆惜通奸多日,那阎婆惜对西门庆动了真情,想用这封信置宋江于死地,好与罪民长相厮守,只是罪民一时迟疑,那阎婆惜欲要以死胁迫,我正在夺刀,不料这时宋江等人突然闯入,这时罪民与阎婆惜乱了分寸,慌乱之中,这刀刺进了阎婆惜的脖子。请大人明鉴。”西门庆再次磕头:“西门庆颇有家资,定会助力大人上下打点,不让大人为难。”

    “也罢,暂且相信你一时。”时文斌想了一下:“那密信和金子在何处?”

    西门庆当下毫不迟疑,细细说个分明。

    这时文斌当下就找了几个心腹衙役,去西门庆的住所拿到了密信,前后不过一刻钟。

    涉及到时文斌的前程命运,这时文斌的效率前所未有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