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稳坐中军帐,看着进帐的索超和徐宁二人。
“索将军,刚才辛苦了。”高俅冷冷地看着索超。
索超刚要客气一下,觉得这高太尉还挺通人情,但是看到那高俅的眼神,立马心里一寒,跪倒在地上。
“末将有罪,刚才杀的一时兴起,没能顾及太尉的撤军命令,请太尉责罚。”
“你为我冲锋陷阵,奋勇拼杀,何罪之有?”高俅没有其他表情,依旧是冷冷地看着索超。
“末年乃是太尉帐下将军,不管胜败,都要做到听从太尉号令,击鼓则进,鸣金则退。末将贪恋拼斗,误了太尉军令,理应受罚。”索超情急之下,脑子都好使了不少。
“哼,你能明白这些,还有的救。”高俅面色变的温和起来:“大军出征,军令尤其重要,不然误了军机,一人的安危是小事,耽误了军队行动,才是大事。”
“索将军,太尉大人也是为你好,刚才你与那梁山贼将拼斗多时,不分胜负,太尉担心你,才下令鸣金,你可不能辜负了太尉的好意啊。”徐宁看到高俅态度转变,立马插了一句话,轻飘飘地给高俅送了一个马屁。
果然,这常伴官家身边的人,脑子就是灵活。
听到徐宁的话,高俅脸上露出了笑意:“徐教头说的是,这战场斗将,只是战争的一种,更重要的是靠军阵拼杀,你能与能梁山猛将拼个旗鼓相当,已经是难得,不可懈怠,等下次作战,再立新功。”
“末将脑子鲁钝,没能料到太尉厚爱,该死,该死。”索超心里明白,记了徐宁一个人情,赶紧对高俅磕头。
“哈哈,起来吧。”高俅上前,扶起索超。
“索将军,你已经是战场难得的猛将,那对手是谁,竟然如此难缠?还有徐教头,那与你缠斗的壮汉,武艺也是不错,那人是谁?”
“回禀太尉,与我缠斗的人叫朱仝,江湖人称美髯公,原来是郓城县的马军都头,后来到了济州城,做了总捕头,此人善使一把大刀,武艺精湛。”索超赶紧说。
“回禀太尉,与末将缠斗的那汉子叫栾廷玉,江湖人称铁棒栾廷玉,是独龙岗祝家庄的教师,一根混铁棒,甚是勇猛,末将堪堪抵挡的住。”徐宁回答。
“嘶。”这高俅倒吸一口凉气:“好一个白衣秀士王伦,竟然不声不响聚集了这么多的高手,真的是岂有此理。”
“禀太尉,我们今日新到,人困马乏,这贼人上午赚了我们的骑兵,气势正盛,我等今晚应该防备敌人袭营。”徐宁拱手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哼,这帮子人要是安稳守城便还罢了,要是敢趁夜偷营,定叫其有来无回。”高俅冷哼。
“若敌人真敢偷营,我们何不来个将计就计,吃掉他们偷营的军队?”索超拱手说。
“哈哈,我巴不得他们过来呢。”高俅抹了一把短短的小胡子,笑着说:“徐宁,索超,附耳过来。”
徐宁和索超赶紧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