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前天晚上男人的精尿射了季郁满身,事后很是体贴地帮他清理了浑身的尿渍和白浆——除了他裆下两瓣肉花之间的,于是少年就这么夹着男人的种精在办公室坐了一天,除了要时刻为了提防同事察觉他身上的淫骚气息而担惊受怕外,不容忽视的腥臊粘腻是怎么时刻催发少年私阴的情欲,又是怎么让它喷发打湿了整条棉内裤自是不用多说。
现在的少年不被允许私自更换贴身衣物,下班后须得穿着当日的内裤等霍谟回来细细检查过,以防他背着男人私自发骚。
那块私密小裤呈现在男人面前多数时都是湿哒哒的,满是淫欲骚气,通常情况下紧接着迎接它主人的就是一顿羞辱爆奸,只在极少数时候还算安分,棉质内裤仅裆下中心位置有一条细细水痕,那没有在白天外泄的水分就会变成在夜晚被男人百般玩弄挑逗而澎湃喷涌的淫泉。
此刻的二人浑身赤裸难分你我地在床上纠缠,床上和地上散落的是刚刚还熨帖地穿在他们身上的衣物,一样白色小件摊在一旁,呈现半透明满是水渍的状态,已然是湿透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年细嫩的侧脸上,一阵温热滑腻一路从他的耳垂、下颌传到敏感的脖颈处,温软的肌肤在唇齿的强势吸吮啮咬下传来微微的饱胀刺痛感,留下玫瑰花被揉捻至破碎将要溢出馥郁汁水的痕迹。
男人一边手肘半支撑着自己,一手早已深陷少年肥臀的绵软中,将它托向自己,健腰矫臀缓缓轻摆,隐私的两处滚烫坚硬的阳根不时挨擦着,好像亲密无间又似乎若即若离。
见识惯了直白冲撞的骚处哪能因为这点隔靴搔痒的好处就满足,时有时无的快感带来的空虚直击雌器阴穴,引得它流出难耐的淫液。季郁眼睑泛红,瞳色分明的眼珠上笼罩着欲求不满的湿润,红肿妍丽的唇瓣间溢出满是色欲的饥渴呻吟声。
“啊…哥,嗯…哥哥,好痒,哈啊…好想要…骚屄在流水…”
“骚货,又在流屄水,流了一天了还没流干?”
手掌下探,果不其然在肉花口触碰到淋漓的水渍,淌得整个股缝间都是一片粘腻。骚鲍肉以为自己即将得到大手的抚慰,兴奋得边打颤边潺潺冒水,没想到对方只微微触碰那沾满淫液的骚肉,浅尝即止并不深入。
看着少年因为屄穴得不到快感而蠢蠢欲动有下探趋势的手,霍谟拿过床边的皮带,将其在少年两只手腕上缠绕了几个来回后束紧。少年有些不解地挣扎起来,却不敌男人力气,两手被捆扎得严严实实。
“别动,安分点,要是不怕手被磨烂就继续。”
“这是做什么,嗯…好痒啊,哥哥不给我也不让我自己用手摸摸吗,嗯嗯屄要痒死了…”
“摸?我还不了解你这个骚货,是摸还是要撸你那根肥阴蒂,或者是抠进你那个爱冒水的浪屄里?至于做什么嘛,你马上就知道了。”
少年紧夹的双腿被分开,随后是饱满肥润的两瓣蚌唇,露出里面红涨得几乎发亮的坚硬肉条,男人手上拿着沾满了粘腻药膏的棉签,在肉蒂上严严实实地涂抹了一层,特别是蒂头细洞入口更是被特殊照顾着往上面打圈抹了几个来回。
不知道是不是药膏融化流进了阴蒂的细管内部,顿时传来一股由内而外的销魂蚀骨的痒麻酸楚占据了少年的全部感官,让他不由腰肢一挺,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男人不容反抗地往两边摁,岔成M字后被男人的膝盖顶住固定,只得弓身在床上淫贱地抖动臀部,想要依靠屄唇扇动给这颗被下了催情淫药的可怜肉蒂解解痒。
只见那肥肿得暴露在肉唇外的淫蒂富有节奏地高速抽搐嗡颤着,抖动间被肥软的鲍屄厚唇重重拢住,时不时像喘口气似的露出头来,感受外界凉意施舍的对瘙痒的一点镇静,然而冰凉的空气和屄唇的扇打带来的快感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说是聊以慰籍,此时此刻少年简直恨不得来人把那个发情的骚浪肉棍狠狠掐住,死命在上面揉捏直到把里面
的淫籽掐爆,或者来根粗硬的肉棍对它肆意凌虐抽打,好把里面致命的痒意压下去。
“呃呃呃什么…什么东西,啊啊骚屄阴蒂好痒啊要死掉了呃,帮帮我骚屄豆子要痒死了呜呜,求求哥哥快来帮我揉一揉骚阴蒂,发情了好痒啊怎么办…”
似乎打足了主意要给骚屄一个教训般,男人只是事不关己地般地注视着面前少年激烈的反应,对方那淫浪呻吟声里对淫欲的渴求穿透他的耳膜涌入男人血液又一路窜下小腹,热流激涌下他手中粗长的鸡巴更是鼓胀得精神抖擞,然而他却甚至狠心地将少年的小腹摁在床上固定住,免得它乱顶胡摇,剥夺淫涨的肉蒂通过肥屄肉来自我安慰的权力。
此刻少年眼眶中的泪水正如同他翕张的屄门中淌出的淫液一样止也止不住,喉间颤抖地发出无助又浪荡的哀吟,下身肌肉紧绷不住抽搐,对性快感的渴求好似已经到了一种成瘾的地步。
“啊…啊…受不了了,哥哥帮我掐烂贱阴蒂好不好,让我磨一磨骚屄吧真的要死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