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厨房看看弄点什么喝的,我要先洗个澡。”一进门,秦时月就把钥匙扔在鞋柜上,然后脱了鞋子和制服,像是有点迫不及待地说道。
李新年一听秦时月要去洗澡,心中难免一动,看着女人的眼神就有点邪乎。
秦时月似乎察觉到了,像是为自己辩解似的,又补充道:“每次去过这种凶杀案现场之后我就必须回来洗个澡,已经成习惯了。”
李新年趁着秦时月洗澡的功夫,终于在厨房找到了茶叶茶杯茶壶,然后沏了一壶茶来到了客厅里,客厅很大,摆放着意大利款式的巨大的真皮沙发,其他的家具倒也不是特别名贵。
最里面的一个卧室传来流水声,李新年猜测那里应该是秦时月的卧室,也是洋洋当初安装窃听装置的地方。
一想到秦时月曾经和祁振华在那个房间滚过床单,李新年心里就有点火辣辣的。
但绝对不是醋意,反倒像是导火索。
尽管他上午才和余小曼滚过床单,可现在好像是烟瘾一样又犯了。
说实话,如果今晚不是和秦时月有重要的事情谈的话,他现在恐怕已经控制不住冲进去强迫女人跟自己洗鸳鸯浴了。
良久,卧室里面的流水声终于停了,又过了几分钟,只听秦时月在里面说道:“我洗好了,你进来吧。”
李新年一听,急忙端起茶壶茶杯屁颠屁颠都走进了卧室,只见秦时月穿着一套分体式睡衣正坐在梳妆台跟前梳头呢。
“客厅太冷了,卧室里开着空调暖和点。”秦时月像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似地说道。
李新年给秦时月倒了一杯茶。
他知道今晚和秦时月肯定要滚床单,只不过他不能通宵住在这里。
一想到临出门前大姨子的吩咐,不禁有点发愁。
说实话,他不敢肯定在秦时月身上驰骋过后是否还有精力驾驭顾雪这批野马。
妈的,这种事居然也能成为负担,说出来谁信呢。
“怎么样?你们对小翠的死有定论了吗?”李新年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脱了鞋,上了床,然后靠在床头点上了一支烟。
秦时月盯着大刺刺靠在床头抽烟的李新年呆呆注视了一会儿,似乎还有点不太习惯,又像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随即就垂下眼帘像是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迟疑道:
“只能说推论,哪来的定论?只要案子还没有侦破,谁也不敢下定论。”秦时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
李新年笑道:“我当然没有你们当警察的这么严谨,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何必跟我抠字眼呢?”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拿出一瓶液体开始在脸上抹起来,一边抹,一边说道:“初步的推论你应该喜欢听,从案发现场勘验的情况来看,符合入室行凶或者谋财害命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