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将嘴里那口蛋糕咽下去,抬手又抹了下刚才那处。
“嫌弃我?”
祁砚峥盯着她的动作,语气透着消沉的闷,眼底划过受伤,低着眸,脸色都显得有几分忧郁。
池哩扯唇,“我..我就是怕你没擦干净。”
听到这,男人的脸色如阴转晴,眸底幽沉,唇角却略有弧度。
尤其是见女孩的目光似有意无意的落在他领口处的时候,眸底笑意更盛。
眼神飘忽间又对上他的眼睛,池哩有下意识的闪躲,都怪他穿的太...
板正的黑色西装依旧是v领,嶙峋冷白的锁骨都被显露出来,被包裹住的胸肌总带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
贴在他身上性感又带着欲,明明没露什么,就是能惹人遐想。
就有点..制服…
池哩偏头清了清嗓,拿起一杯饮料喝了起来。
祁砚峥就站在她身边,眸底是浓烈又病态的偏执占有,火热又深情。
宴会厅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些家底殷实的,公子哥都对池哩起了心思,端着酒杯想上去。
但看见池哩身边守着的那人,男人体型高大,站在池哩身旁将娇小的身子挡住,只窥的见地面上的裙摆。
猝然,锐利的冷光扫视过来,暗含警告和阴鸷的沙缪,冷戾暴虐,和在女孩面前表现的全然不是同一个人。
众人讪讪的,不少人都歇了心思,不过也是奇怪,祁砚峥被池哩狠狠伤害了一回,现在都离婚了,怎么看着对池哩依旧余情未了。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偏向池哩,眼底的柔也为她而生,她一个笑他就卸掉了所有的冷,看的女孩嫉妒男人止步。
谁敢和祁砚峥抢人。
池哩见到曲之意来了就和小姐妹去玩了,看祁砚峥一个人站在原地,眼神还黏在人身上,那模样简直没法看,牧朗走了过去,拍下女伴的肩膀示意她先离开会。
他站在祁砚峥面前,嗤笑了声,“祁爷这是语诱不成该色诱了?”
这开叉的领口平日这位爷可能都会当破布给扔了,现在穿起来,禁欲气与风流相融,再配上他这张标志性的惹人倾慕的浓颜,跟男妖精似的。
祁砚峥面无波澜,低睨他,“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