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姥姥家,看到姥姥正在院子里浇花,一见我狼狈的样子,忙放下水壶,走过来问道:“这咋了?咋出去一会儿就搞成这样了?”
“刚才不小心掉河里了。”我呲着牙,摸了摸额头。
姥姥这才看见我额头的伤,忙拉了我往屋里去,嘴上埋怨道:“我说你这个娃娃怎么回事啊,走路不知道看路吗,咋自己往河里掉呢!”
我忙回头,想和那女孩说一声,然而一回头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那个白裙少女竟然不见了。
我愣了一下,忙停住脚步,问姥姥道:“哎,刚才那个女孩呢?”
“女孩?什么女孩?”姥姥看着我问道。
“就是刚才送我回来的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啊!”
姥姥怀疑地看着我:“刚才就你自己回来的啊,哪有别人。”
“啊?不可能啊,刚才明明是她送我回来的啊!”我说着,就要往外走,想出去看看有没有人。
姥姥一把拽住我:“先进来给我把衣服换了,这湿的,想生病还是怎么着?”
我被姥姥拉着往回走,心中仍是疑惑不解:刚才我明明记得她是和我一起回来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难道她把我送到门口然后一声不吭就走了?
回到屋里,姥姥帮我换了干净衣服,又处理了一下额头的伤口,好在不是太严重,只是一个小口子,涂了碘酒消毒,贴上创可贴就算完事了。
中午,姥爷从集市上买了猪肉,姥姥便给我们做了红烧肉吃。
韩翔宇回来后听说我落水的事情,连连向我赔不是,说不该让我一个人走,要是送我回来就好了。
我根本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就对他说,都是我自己走路不当心,让他不用自责。
也许是刚才受了惊吓,我整个中午都神思恍惚,午饭也没什么胃口吃,早早就回屋休息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感觉喉咙又干又痒,咳嗽着起身,趴在桌子上,用嘴叼住杯子里的吸管,喝了几口水,才有所好转。
刚想躺下再睡,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那是一种类似于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又好像是夹杂在夜风中的女人的哭泣。
我晕晕乎乎,以为又是什么风声之类的,自己听错了,便没有在意,又躺下睡觉。
然而这一次,我却再也睡不着了,那种声音,就如同鬼魅一般,吵得我心神不宁。
我捂住耳朵,把头藏在被子里,却仍旧无法躲避那种声音的骚扰。
我越来越焦躁,心中逐渐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欲望,很想去看看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