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还敢偷懒?赶快干活,不然今晚胜男姐得收拾你”。一名满脸麻子的女劳改犯拿着棉布鞋就往正在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的贾张氏脑袋招呼。
接连三四下暴击,贾张氏也被这股疼痛感打断了美梦,本能的露出一副凶相想要怒斥这个不开眼的玩意。
“怎么?还想动手是不是?昨晚的拖拉机没玩够是不是?”。麻脸女犯看到贾张氏这副模样顿时挥手招呼来了几名同个牢房的女犯人。
六人围着贾张氏叉着腰一脸坏笑的看着面前的贾张氏,蠢蠢欲动的模样仿佛就像是看到一件心爱的玩具,令人难以抑制。
“没有,王...王姐我错了,我马上就干活,我这就干活”。深陷包围圈中,贾张氏很快就低下头委屈的拿起面前散落的火柴盒。
“偷懒了还敢对我龇牙,我看你就是分不清大小王了,告诉你,六号房里胜男姐就是天,我王葵花就是地!”。一脸麻子的王葵花伸出满手老茧的手掌砰砰几下就扇在了贾张氏的后脑勺上。
“王姐,这老太婆就是贱皮子,今晚等管教睡着了,咱带她多玩一趟拖拉机,保准她老老实实的”。另一名身材矮小的女犯人贱笑的说道。
自古以来农场(监狱)里折磨人的手段那是千奇百怪,尤其是一些女子牢房里更是对生理方面的研究已经达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
贾张氏刚被关进六号牢房的当晚还试图学着易中海那套道德绑架的方式要“度化”几人,结果没成想就被安排了一趟拖拉机,看电影,以及弹弹珠三项娱乐项目。
当天夜里贾张氏的哭喊声震耳欲聋,比起当时在派出所那一夜还要惨烈数倍不止。
“不要啊,王姐,我.,..我不敢偷懒了,我不要玩拖拉机,你就看在我这把岁数上,放过我吧”。贾张氏听到拖拉机这个词,顿时一个激灵连连摇头说道。
“还想让我们敬老啊?你个宣传封建迷信的老帮菜,呸”。王葵花一把抓着贾张氏那坨已经打捆的头发使劲一拽,不顾她疼得嗷嗷大叫,一口浓痰就吐到了贾张氏的人中处。
“呕...呕”,一股恶臭与恶心感瞬间席卷鼻腔,贾张氏连忙侧过身一阵干呕。
“葵花,这是怎么了啊”。一名骨架偏大皮肤上呈黄铜色的女犯人走了过来,对着王葵花问道。
“胜男姐”。几名女犯人纷纷露出一抹谄笑打着招呼。
“这个老八婆不老实,偷懒打盹还敢龇牙,我这教育她呢,免得她耽误今天的工作量”。王葵花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香烟,然后又拿出了一张砂纸跟火柴。
“嘶....这老太婆,是不是不想完完整整走出去了啊?还是又想跟李管教告状啊?”。
“我李胜男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装神弄鬼的神婆,要不是看着你半只脚都踩进棺材板了,我昨晚就能让你当一宿的拖拉机爽死你”。
李胜男居高临下咬牙切齿的看着贾张氏,牙缝里挤出的话充满着杀气。她之所以会关进农场就是因为唯一的儿子被一个神棍以“被附身”为由贴满了符纸做法。
在开坛的时候因为那名神棍舞剑幅度过大,把桌上的煤油灯撞翻在了孩子身上,顿时将那七八岁大的孩子烧得惨不忍睹,在乡下又没有办法及时送到医院,没过多久就咽了气。
从此以后二十七岁的李胜男就连最后的精神支柱也失去了,当天就红着眼拿着砍柴的柴刀追着那名神棍砍了二里地。
得知李胜男被骗财骗色还死了儿子,许多人也是对她的遭遇十分同情,但无奈李胜男拿着柴刀把人已经大卸八块,最后还是被公社书记以及大队长让人把她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