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气感染有好多种,有些不需要药都能好,有些上了药用了方法也好不了。”

    特别是顽固性脚气,那是真难纸。

    但凡这玩意能治断根,后世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脚气患者。

    但是怎么说呢,脚气如果不是痒得人心浮气躁,只是单纯的臭或者开裂蜕皮之类的,治不治都无所谓。

    闻时这种就是治不治都无所谓的例子。

    见她视线落在自己脚上,闻时动不动脚趾头,随后抬起脚给她看,“媳妇,我这个能不能治?”

    “能等等……”

    下意识接话的易迟迟看了下他的脚趾缝,脸皱巴成一团,“你没事穿别人鞋干啥。”

    语气挺凶。

    闻时摇头,“你别瞎说,我没有,是别人穿我鞋了。”

    易迟迟,“协调?”

    闻时嗯了声,颇有些无奈道,“习惯就好。”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战友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战友的,随时可以协调。

    衣服晾衣杆上一挂,刷干净的鞋子架子上一摆,赶上紧急情况抓到啥就穿啥,找自己的……

    笑死,都长一个样还争分夺秒的情况下根本没时间去辨认。

    “所以,我这个有办法不?”

    “有。”

    “啥办法?”

    “你这个去踩沙土地,要干燥晒得滚烫的沙土……踩的时间要达到脚趾缝之间的沙土发干为止……及时清除脚趾缝中的干皮,再接着踩干沙子对止痒有一定的效果……”

    喝了口水,她继续补充,“但是,一次两次没用,如果是你这样的水泡型脚气,踩沙土这个方法最少也需要半个月才见效,想断根需要的时间更长。”

    “诸如糜烂型,鳞屑角化型等脚气得用药,还得勤换鞋袜注意日常清洁。”

    说到这里,她两手一摊,“不管哪种类型,我就算有方子,你们也没条件进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