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

    易迟迟朝她比了个大拇指,对她的家庭和父母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但她没问。

    人和人之间的相交最忌讳交浅言深,他们关系还没好到打探对方家庭情况的程度。

    因此,她选择了迂回出击,“你爸妈没揍你?”

    “没有,但他们骂我了!”

    她颇有些惆怅道,“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论看人我这个小辈的拍马也赶不上。”

    “那你现在后悔没?”

    周秋雨拍了拍枕头,发现枕头都打结了,里面的絮子怕是要换一批。

    不然没法睡了。

    “后悔!”

    她咬牙切齿,“可后悔也没用,我都下乡了。”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ε=(ο`*)))唉,只能给我妈拍电报,让她多给我寄点钱和票过来,不然我担心活不下去。”

    这算是个敏感话题,都是穷鬼的几人不想接话,周秋雨见此道,“明天我去水泡子那边弄水蜡烛,你们去不去?”

    “弄那干啥?”

    “把枕头芯换一下。”

    举起自己的枕头拍了拍,周秋雨美滋滋,“不用花钱的绒不弄白不弄。”

    这个可以有。

    于是,几人约好了明天从地里回来去弄水蜡烛绒。

    这也是一味药,味甘、性平、甘辛、凉,具有收敛止血、活血祛瘀等公熊,还对咳血、创伤出血……小便不利等症状有用。

    不过队医室囤了不少,对于易迟迟来说可弄可不弄。

    但本着合群的原则,翌日下午她还是跟着一起薅了不少水蜡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