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继续,但他想说什么来着?
拧着眉头认真思忖两秒,他把话接了回来,“出了知青院不允许斗殴,也不允许群架。”
“为啥子?”
异口同声,同款不解。
白琛长叹一声,“因为出去了不管是骂人还是动手,我们都搞不过那些大妈。”
巫永飞不服气,振振有词,“说不定我们能搞过,你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易迟迟他们就觉得,这怕是个傻子。
“搞过了等着队里汉子群殴。”
至亲至疏夫妻,再加上母子,母女等关系,真把人的妻子(母亲)群殴了,家里汉子不出面才怪。
华夏大大部分都有那种我的人和物,可以随便欺负、折腾,外人不可以的思维。
你敢动,那就别怪我们一致对外。
所以,真敢跟队里的大娘嫂子们干架,还是群架模式,甭管是哪个结果,吃亏不讨好的都只会是他们。
巫永飞叹气,觉得这个世界没意思极了。
“说来说去,我们只有被欺负的份。”
“谁欺负我们了?”
白琛犀利反问,“队里可没人欺负我们,真论欺负,你该去看看隔壁大队怎么对知青。”
这话把巫永飞干沉默了。
见他不再找茬,白琛摆摆手,“行了,都散了休息去吧,明天去捡柴火。”
易迟迟没空捡柴火,她得先把药制作出来。
但柴火不捡也不行。
所以,翌日去队医室的路上遇到支书,她把人拦了下来。
“叔,找您问点事。”